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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干我事。飞流!”他提高嗓门喊一声,“走了!” 说完大踏步而去,晏大夫瞪着梅长苏,长长叹息,摇摇头,也离开了。只听外间嘈杂,飞流嚷道,“不走,苏哥哥——” “我告诉你,嫁出去的苏哥哥泼出去的水,你以后就跟我过了。”蔺晨一本正经,“快,别误了事!”这一句却好似是说给萧景琰的。 第五十五章 跟代理姑娘商量了下,预售到11月30日。 写rou太难了,再见……………… 傍晚,天空飘起了细碎的雪花。去请安回宫的路上,梅长苏抱着手炉,一直若有所思,沉默不语。 萧景琰满心的话要讲,却不敢唐突了他。晚膳草草吃过,梅长苏拿了本书,萧景琰凑过去,“这什么?” “书。”梅长苏合上书页,“你去看你的。” “我只有兵书。” “兵书也是书,看你自己的去。” “你是不是……生气了?”萧景琰察言观色,从袖子底下伸出手,去搔梅长苏的掌心。梅长苏躲开,淡淡道,“我生什么气?” “你就是生气了。”萧景琰拉他袖子,“别生气,对身体不好。” 梅长苏道,“我好得很。” 萧景琰无奈,但他也不愿离开,就靠在梅长苏肩上。梅长苏看书速度极快,一页页翻过去,犹如一阵风。萧景琰道,“等等——” “看完了。”梅长苏将书丢到一旁,“累了,睡觉。” 萧景琰道,“还没吃药,等会再睡。” 梅长苏瞥他一眼,缩在被中,手指缓缓掠过狐裘柔软的长毫。萧景琰道,“我瞧你倒是喜欢它,既如此……” “摸着挺舒服的。”梅长苏说着,还嗅了一嗅,皱起眉摇摇头。一个内侍将煎好的药奉上,萧景琰笑道,“我来喂你。” “不用了。”梅长苏拿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喝得急了,连连咳嗽不止。萧景琰拍着他瘦弱的脊背,道,“喝这么快做什么?” “一勺勺喝,跟凌迟差不多。”梅长苏道,“不过,好在我也习惯了。” 萧景琰听得胸口发闷,“……我备了糖给你。吃一块。”早有伶俐的宫人送上一只精致的漆盒。梅长苏含了一块,忽然微微笑道,“是静妃娘娘做的罢?”萧景琰捏一捏他的鼻子,轻声道,“又说错话!”梅长苏面露怅然,“对,我是又说错了。” “都是不习惯罢了。”萧景琰自己也取了块糖吃下。梅长苏盯着他看了两眼,转过脸,小声道,“贪吃。” “吃你块糖也不成,吝啬。”对于甜食,萧景琰其实不甚喜爱,不过看着梅长苏喜欢,也起了爱屋及乌的心思。饮过药,洗漱罢,梅长苏躺倒榻上,抱着狐裘,不一刻便沉沉睡去。为着他怕冷畏寒,寝宫中火盆烧得极旺。萧景琰身强体健,在靖王府时,一冬天都只盖一床单被。他惦记着蔺晨的“忠告”,一霎犹豫,一霎激动,一霎喜悦……且身上压着两层厚重锦被,浑身燥热,忍不住干脆连里衣都脱了,赤着上身。困意绵绵,似梦非梦中,鼻端忽然一缕清香,恍若寒梅初绽。 “长苏?”萧景琰咕哝,“小,小殊?” 怀中软绵绵的一团,温凉的皮肤贴上他火热的胸膛,不住磨蹭。萧景琰猛地惊醒,夜暗月冷,罗帐低垂,梅长苏呼吸急促,一边模模糊糊叫着他的名字,一边使劲往他怀里钻,萧景琰顿时了然,正欲开口,嘴唇却被堵住,梅长苏声音暗哑,“……难受,帮我。” 丧期不丧期,此时也顾不得了。萧景琰想,一来,太奶奶在天之灵,大约也不会反对他同小殊结契;二来,原本就是逼婚,再不结契,委实也不能安心;三来……他翻身将梅长苏按住,蔺晨说得对,不能同房又没说不能行房。亲都成了,还纠结个什么劲儿,不如速战速决,了却心事。 有道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萧景琰既已下定决心便不再犹豫,想到这几日太过折腾,梅长苏难免体虚,就打算换个姿势,谁知甫一起身,梅长苏就挣扎着向后退,口中还念念有词,“这样不好,不好……” 好不好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萧景琰拦腰将人拖回来压住,撩起梅长苏额前散乱的头发,吻他眉心,“抱歉,今夜咱们结了契,明日你要打要骂,悉听尊便。” 梅花的香气越来越浓,梅长苏软绵绵地瘫在榻上,任凭摆弄。萧景琰极力克制,缓缓动了一动,就听梅长苏咬牙切齿,道,“殿下……” “怎么了?”萧景琰俯下身去摸他的脸,“弄疼你了?” 梅长苏笑一声,“殿下今日是没吃饭么……” 萧景琰无语,“我怕你疼。”好心好意温柔待之反被嘲笑,但抱着这具清瘦的身体,他哪里敢大开大阖只图自己畅快。但自从四月春猎后,二人便几乎再无肌肤之亲,萧景琰心摇神荡,呼吸渐乱,一不小心用了些力,梅长苏呻吟道,“疼。” “抱歉。”萧景琰低头吻他的手指,“你再忍一忍。” 他在梅长苏体内辗转,梅长苏双目紧闭,一只手勾住他的颈子,一只手盖在脸上。少顷雨收云散,萧景琰忽然想起梅长苏尚未服药,连忙要退出来,谁料梅长苏两腿缠住他的腰,轻轻一夹,低声道,“去哪?” “你还没服药,快放开我。”萧景琰慌了,但就这一瞬的功夫xiele身,那点东西悉数落在梅长苏身体深处。“怕什么,”梅长苏咳了一声,“明日吃……也不妨事。” “你忘了麟儿了?”萧景琰拍拍他的腿,“我去给你拿药。” “我根本就没吃药,你不是知道的么。”梅长苏说着,揽着萧景琰的颈子,“……哪里也不准去。” 萧景琰无法,只得拥着他躺下。梅长苏汗津津地缩在他怀里,一身梅花的气味更加勾心动魄。“结契么?”萧景琰含着他的耳垂,“我们……” 梅长苏停了停,撩开披在颈后的长发,萧景琰凑上去衔住那块皮rou,犬齿刺破红痕,梅长苏登时浑身一僵,随即徐徐舒展开来,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长苏,”萧景琰欣喜欲狂,“小殊,以后,以后……” “不准哭。”梅长苏翻过身来,与他十指相扣,“无论如何,被一头水牛咬了,总不能令人愉快。” 萧景琰笑道,“那你也来咬我。”说着露出脖颈,“来,你用力咬,我不怕痛。”话音未落,梅长苏一口咬住他的锁骨,狠狠一下,疼得萧景琰“啊”地一声叫,“你居然真咬……” “从小都是你咬我,我只咬你一次,你还喊疼。”梅长苏说着,忍不住也笑起来,“真的很痛么?” “痛死了。”萧景琰舔舔他颈后的红痕,闭上眼睛,忽然想起一事,便道,“你抱着那件狐裘……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