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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有我的味道么?” 梅长苏掐了他胳膊一把,“因为暖和。” “我的味道,你闻起来是什么样的?”萧景琰来了兴致,压住梅长苏嗅来嗅去,“你很像梅花,很甜,又冷……” “梅花哪里甜了。”梅长苏轻声道,“至于景琰的味道么……” “究竟是什么味儿的?” 梅长苏抱紧他,嘟囔道,“你啊,一身皂角味。” 之前安利了给一个霓虹人。 今天他发短信:琅琊榜太好看了!学习作揖。 我:是吧!好看吧!就说很好看! 他:郡主很漂亮!我觉得她和靖王都很硬。 我:郡主见了梅长苏就很温柔啦。 他:不要给我剧透!!!!! 然后他现在发短信的语气都变了,学会了“告辞”等等等等。不知为何我有点点担心,他的中文以后还能好吗…… 第五十六章 “皂角味儿?”萧景琰嗅了嗅自己的手腕,皱眉道,“真的?这也太难闻了罢。” 梅长苏道,“我觉得不错。” 萧景琰道,“不好,苦的。”一边说,一边起身,随手摸了件衣服披上,“我去给你取药,时间一久,万一……” “你不喜欢?”梅长苏说道,声音轻缓。萧景琰道,“我哪里会不喜欢,只是你身子太弱,母妃特意叮嘱过,一年内绝不可再有孕。”下榻点亮烛火,“上回我就很担心,喂你吃药,你又是踢又是打,我都怕你没服下去,总是提心吊胆。”一时找到药瓶,倒了一盏水,回身道,“长——” 梅长苏眯着眼睛,满脸餮足,猫一样蜷着,半个膀子露在外面。“吃了。”萧景琰说道,梅长苏懒洋洋伸出一只手,“嗯”了一声。 “可惜麟儿的身世,不知还能不能想想办法。母妃知道你有了孩子,简直喜不自胜,日夜都想见一见孙儿。但眼下还不能带他入宫。”萧景琰拎起被角,盖在梅长苏肩头,“我想过了,若是以后能够恢复麟儿的皇子身份,那便是最好。我有他这一个孩子便已心满意足,你也无需再受苦。” “说什么傻话,”梅长苏将茶盏握于手中,“也不怕传出去被天下人笑话。” “我顾忌天下人的看法,但后宫的事总还得我自己做主。你的意思我懂,但我就要你一个,足矣。”萧景琰捋了捋梅长苏黑亮的鬓角,低声道,“我只爱你。” 梅长苏摇了摇头,将茶盏递给萧景琰,“这么多年过去,水牛还是水牛。” “做水牛有何不妥么?”萧景琰笑吟吟道,“别人的牛是嚼牡丹,我这头牛,嚼的却是梅花。对了,我有一样东西要送你,原本是要当聘礼的,但聘礼送到柳大人那里,你未必见得到,就收起来了。”自书架取出一个描金的漆匣,珍而重之地放到梅长苏掌心,“看看。” 梅长苏道,“这是什么?” “你看了便知。”萧景琰一笑。梅长苏打开漆匣,立时抬起头望向他,“景琰……” “这次你去东海练兵,听说东海有许多珍珠,你带些回来,给我当弹珠玩儿。嗯,就带鸡蛋那么大的罢。” “鸡蛋那么大的?别闹,哪有那么大的!” “那就鸽子蛋那么大的。” “你不说些什么么?”萧景琰负手而立,有些得意,又有些心酸。十四年前许下的诺言,竟还有达成的一日!梅长苏“啪”地扣上漆匣,将它放于枕边,“……这是你欠我的。” 语调漫不经心,但那双漆黑的眼瞳中,流露的却是另一番深情。 “你啊……”萧景琰搂住梅长苏单薄的肩膀,吻了吻他的侧脸,“信物交给你了,也结了契。我知你心下还不是很舒服,但……” “别说了,太子殿下如此处心积虑,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不得不认命。”梅长苏叹口气,回身想去拿那件狐裘。萧景琰眼疾手快,夺过狐裘丢在地上,“你想嗅,嗅我好了,总搂着它做什么。” 梅长苏点点他的鼻头,“我能把你穿身上?” “没试过,如何知道不能?”萧景琰说着就往梅长苏身上压,梅长苏道,“别闹,毕竟还在守丧期间,我们方才那样,已经是大不敬,虽然情有可原,但切莫太过分。”萧景琰点点头,梅长苏又道,“不过,我即便有了这个身份,许多事情仍悬而未决。且待从长计议罢。” 萧景琰道,“好。”又道,“你说我一身皂角味儿。小殊,你那时候……” 梅长苏道,“那时候?” “就是,十几年前,你为何突然不同我玩了?”萧景琰躺下,将梅长苏搂在胸口,“你还骂我,总冲我发火,我以为惹到了你,每日心惊胆战。” “你是惹到了我。而且,也是你先疏远我的。”梅长苏捧着他一只手,贴在鼻端细嗅,“你……见了面就提霓凰,我十分窝火,但也说不出为什么。” “你还总提我定亲呢,我也窝火,可我不敢冲你发脾气。”萧景琰念及当日,仍有些委屈,“霓凰那时是你的未婚妻,我以为……” “我们那时候太小,太奶奶做主订了亲事,但实际我们二人,待彼此只有兄妹之情。说起来,霓凰同聂铎的事,你不要阻挠,他们相互倾慕已久,聂铎为人稳重,知情重义,定不会辜负霓凰。” “起初,我不知你身份时,见霓凰对你格外体恤,还以为……” “还以为什么?”梅长苏哂笑,“万万没想到,殿下的心思竟如此活络。” “我没别的意思!”萧景琰连忙解释,“你别胡思乱想,我……不说这个了,你还没告诉我,你何时变成的‘太阴’?难道在你离京之前——” “离京之前,我便隐约觉察到了。”梅长苏沉声道,“所以,我很恼怒。你也知道,一旦我成了‘太阴’,过不了几年,身体就会开始变得柔弱,再想带兵打仗那是决不能了。等成婚后,只能乖乖待在家中任人摆布。我哪里受得了?故而怨恨上苍不公,憋了满肚子愤恨恼火,说不出、道不明。你是我最亲近的兄弟,所以我一生气,难免波及到你。” 萧景琰揉了揉他柔软蓬松的发尾,“既如此,你察觉到了,那为何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么?你是去太奶奶那求她,解除我同霓凰的亲事,或者不管不顾,先同我结了契再说?”梅长苏叹口气,“我当时尚不是完全的‘太阴’,不过偶尔发现你身上有股皂角味,闻了很是舒服。就算你强行结契,大约也徒劳无功。而且……你也订了亲……”他说着,声音渐渐低下去,“难不成我们两人一齐悔婚?还是私奔?我爹,就算打断了我的腿,也不会同意的。最重要的是,我并不能确定你的心意,是否与我对你的一样。” “自然是一样的。”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