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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想放弃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甚至都能看到自己获得优胜后,老师们的赞扬和同学们羡慕的眼光…… “我们能等比赛完了再去不?”小兔看向沈识的目光中满是乞求。 沈识摇头。 小兔的大眼睛里瞬间含满了眼泪:“可是……可是……我真的很想参加这次比赛,我都跟老师说好了,要拿第一名为学校争光。” 说着说着,小兔便抽泣起来。 看着meimei可怜巴巴的样子,沈识也着实不希望她陷入两难。默默叹了口气后,沈识打给了黄毛。 “黄毛,来我家一趟,有重要的事儿得麻烦你一下。” “得嘞,搁家等着。” …… 黄毛来沈识家还不忘拎了一大兜零食,全是小兔爱吃的。一进门,就见小兔可怜兮兮地站在一旁,沈识在闷声抽烟。吓得黄毛以为出了什么事,赶忙上前一把将小兔抱在怀里。 “识哥你干嘛呀,看把我meimei吓得!怎么又当着小兔抽烟?” 沈识笑了下,随手将烟头掐灭:“没吓她,就是替她来找你帮忙的。” “我meimei的事儿,说!啥忙都帮。” “我晚上得去琉县一趟,本来要带小兔一起的,结果她明天有个小主持人的比赛要参加。你帮我照顾她一天,之后把她带到琉县去,成不?” “我cao,我当什么大事儿呢!又不是没帮你带过孩子!”黄毛不屑地挥挥手,却发现沈识的表情凝重。 沈识:“我离开老蛇的事儿,你听说了吧。” “听说了。” 黄毛敛去笑意。 “我心里总有些不踏实,担心小兔的安危,原本我是一定要带她在身边的,但也不想让她留遗憾。我知道这世上真心对小兔的除了我便是你了。兄弟,替我保护好她。” 黄毛难得正经地点点头:“明白你意思了。放心吧,豁了命都会看好她的。” “谢了。” …… 当晚,南风如约在车站等候,却只等来了沈识一人。 “小兔呢?”南风皱眉问。 “她明天有个比赛,结束后黄毛会送她来琉县。” “没问题么?” “放心吧,在小兔的事儿上,黄毛比我还cao心。”沈识笑了下,但南风从他的眼中还是看出了几分担忧。 “识哥,我看你还是留下吧。” 沈识轻拍了下南风的肩:“上车了。” 汽车发动,卷尘驶入夜色…… …… 沈识家中,黄毛陪小兔又一次排练完明天比赛的节目后,便把她哄上了床,盖好被子。 “小兔子,我就睡外面,有啥事儿你喊我啊。” 黄毛边起身边打算去关台灯,被小兔一把抓住。只见小兔拿被子盖住脸,只留两个扑闪着的大眼睛,甚是可爱。 “黄毛哥,讲个故事再睡嘛。” 黄毛抓抓头发:“我的那些故事,你不都听过了么!” “那就再讲个新的!” “我不会讲啊!” 小兔眉毛拧起,抓黄毛的手加重了力道,嘴向上撅起。 “好好好,我想想啊……你喜欢听什么故事?” “苦情!” “……” 黄毛败下阵来,重新坐在床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苦情故事来。只能信口开始瞎诌:“有个小孩儿,叫涛子……” 有个小孩儿,叫涛子。 涛子自小死了爸,被他妈杀的。那天涛子他爸又一次喝了酒将涛子绑在凳子上,拿皮带狠狠地抽他。抽累了,就喊涛子他妈端茶给他喝。 涛子见他爸喝完那杯茶后没多久就开始浑身抽搐,最后尿了泡尿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涛子妈看着挂掉了的涛子爸,哭哭笑笑了一大通,便也喝下了那些茶。不多久,也倒在了一旁。 涛子全程看在眼里,没有哭也没有闹。那时候他还太小,并不知道死意味着什么。后来被邻居救下的时候,他听到隔壁大婶一口一个这孩子命苦啊,以后爸妈都不会再回来了,竟还有些高兴。因为以后再也没人会打他了! 那年涛子不到七岁,被村长和他媳妇儿收养了。 村长家还有个比涛子大几岁的男孩,总变着法子的欺负涛子。村长媳妇儿向着自己儿子,涛子在他家总吃亏。 有一天,涛子把那个总欺负他的男孩骗到了粪坑,一把将他推了下去。涛子没想过,这么一推,那个男孩就再也没上来…… 在村长媳妇儿哭天喊地的哀嚎声中,涛子意识到自己即将大难临头了。便趁着混乱,逃离了村长家。沿着长长的火车道一直走、一直走……他记得自己特别渴,有人给他递了瓶饮料,他喝了之后睡了沉沉的一觉。 再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漆黑的小屋里。还有四五个比他大点的孩子正用麻木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些孩子都是被一个叫三哥的人收养的,他给这些孩子饭吃,还给块遮风挡雨的地方。 但孩子们也需要帮他做事,仗着自己是小孩,专门跟在别人身后摸些值钱东西。三哥说他这个人奖罚分明,摸得多的就给rou吃,摸得少的就得挨揍。 涛子想吃rou,便拼了命的练手艺。不多久,便成了三哥手下最能干的小孩,所有同龄的孩子都得听他摆布,涛子自此便再没受过欺负。就这样,时间一晃就是八年。 这晚,三哥被一群突然闯入屋子的人带走了,这一走就再也没回来。 后来听人说,三哥的尸体在安河桥被人捞了上来,身子都泡烂了。树倒猢狲散,原先跟着他的小弟兄们便开始各奔东西。这其中,有些人跟涛子建立了革命友谊,也对他十分佩服,便提出让涛子自己开辟一块战场,大家都跟着他干。 涛子也有个当老大的心,便拿出所有积蓄带着三五个人在郊区租了个平房,开始自己干。就在这一年,涛子遇到了他命中的贵人。 那天下大暴雨,涛子坏了道上的规矩,被人追着打掉了半条命。他满头是血的倒在了泥水里,不省人事。那伙追他的人以为涛子被活活打死了,心里一慌便仓皇而逃。 昏迷不醒的涛子做了个梦,梦见盛夏老家那棵槐树上趴着的蝉,振着翅膀在耳边叫个没完。他从井水里抱出个大西瓜,痛快地大口吃着,汁水留了满身。 那蝉声渐渐远去,转而是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喊着:“哥哥?哥哥?” 涛子睁开眼,就看到一个扎着俩羊角辫的可爱的小女孩正蹲在自己面前,眨巴着那双又黑又亮的大眼睛。 “哥哥,你疼么?” 小女孩把伞放在涛子头顶,替他遮雨。取下胸前别着的洁白的手绢,帮他一下下擦着脸上的伤口,嘴里还在不停地呼气。 涛子嘴唇干裂,看着小女孩肩上挎着的水壶吞了口唾沫。小女孩马上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