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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把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哼了一宿的歌儿。 南译死前没受什么罪,甚至还在最后吃了顿饱饭,谢晚云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小护士感慨地问南风,他的父母是不是感情特别好。 南风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了下头。 记忆里,南译总喜欢安静地坐在阳光下的写字台前研究那些艺术文献,一坐就是一天。谢晚云就会边站在阳台上晾衣服,边哼着歌。南译听到她唱,就会抬起头来跟着唱上两句,他们最喜欢唱的就是孟庭苇的。 空气里荡涤着阳光和洗衣粉的味道…… “南……爸……”南风的喉结上下动了几次,最后还是轻叹了句:“这辈子就都算了,下辈子见吧。” 太平间内,一生一死,冰释前嫌。 …… 小兔在掌声雷动中收获了市小主持人大赛的第一名,台下的黄毛激动地泪流满面。按照要求,获胜者将要特别准备一个才艺展示,小兔表演的是独唱。 甜甜的嗓音随着伴奏轻快地唱着:“池塘的水满了,雨也停了。田边的稀泥里,到处是泥鳅。天天我等着你,等着你捉泥鳅。大哥哥好不好,咱们去捉泥鳅……” 小兔跑下台,来到黄毛坐的第二排拉起了他的手,将他牵了起来:“小牛的哥哥带着他捉泥鳅,大哥哥好不好,咱们去捉泥鳅……” 观众席再次传来热烈的掌声。黄毛看到不少家长都对他投来了羡慕的神情,嘴里发出“啧啧”的感叹声,多年来练就的厚脸皮顷刻间化作火烧云,傻笑着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抱起小兔转起圈来,小兔开心地朝大家挥着手。黄毛是真的高兴,就跟自己被夸奖了似的。这辈子,他都没怎么被人认可过。 比赛结束后,小兔跟沈识通了个电话汇报好消息。沈识夸了几句,就让她把电话给黄毛,叮嘱他尽快把小兔送来琉县。 黄毛:“放心吧,我们这会儿就往车站走。” “成,我先去帮南风忙了。到地方了联系,我去接你们。” “得嘞!” 挂了电话,黄毛看向一旁气鼓鼓地小兔,拉了拉她的小辫子:“怎么了祖宗,咋又生气了?” “沈识太过分了!他敷衍我!”小兔不满地大叫。 “就是!走,咱吃好吃的去,不理他!黄毛哥稀罕你!”黄毛牵着小兔的手,带她庆祝去了。 …… 晌午,长途车站外人头涌动。 黄毛和小兔吃饱喝足后便来到这里,准备买票上车。 “小兔,跟好我别走丢了!”黄毛拨开人群,紧紧牵着小兔的手。 “恩!” 售票处也是大排长龙。也不知今天是不是赶上周末,都是周边城市的人赶着坐车回家。 “借过借过!” 远处突然有个穿军绿色衣服,戴着帽子的中年男人朝黄毛这边撞过来,恰巧撞开了黄毛和小兔拉着的手。 小兔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黄毛二话不说上前揪住那人的领子,破口大骂:“cao,你眼呢?!” “兄弟兄弟、对不住啊!”那人连连摆手道歉。 此时,先前在队尾挨个收钱的瞎子恰巧走到了黄毛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只听他随身带着的喇叭里发出震耳欲聋的歌曲,那瞎子边点头哈腰,边随着喇叭里的音乐跟着唱。手里的盲杖敲在水磨石地板上,发出迅速而清脆的响声。 “都他妈起开!”黄毛推开挡路的男人和瞎子,找后面方才被撞倒的小兔,却发现此刻眼前只剩下川流不息、行色匆匆的人群…… 黄毛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 他在人群中慌忙穿梭,眼前阵阵发黑。 瞎子的盲杖、刺耳的歌曲、穿绿色衣裤趁他不备就不知所踪的身影,一切的一切都在他脑海中快速倒带,最后都汇成了一个事实——被人下套了! 时间推移,车站的人不减反增。 在挨个抓着行人询问却一无所获后,黄毛站在车站的广场中央拨通了电话。 “喂,识哥……” 话未说完,这个大男人便在众目睽睽下撕心裂肺的痛哭起来。 …… 沈识沉着脸看向“本日无班次”的车站公告,眼睛通红。虎口被自己生生掐出了血。 这期间,他还接到了一通电话。那边的人表示小兔现在在他手上,沈识胆敢报警的话就立马撕票。他让沈识即刻交出账本,并威胁其自我了断、以绝后患。 眼前的牌根本就是明着打,一直担心的事到底还是发生了。 束手无策之际,沈识只听身后一阵急促的刹车响。 “识哥,上车!” 沈识应声回头,就见左小刀从一辆破夏利上探出了头。 沈识二话不说拉开后座,坐了上去。 开车的是凤小军,冲沈识点了个头后便一脚油门将车开了出去。 “是南风哥打电话给我们的,他说他随后就到。”坐在副驾驶的左小刀快速解释道。 “放心吧老大,我开车可比那破中巴快多了!” “凤小军,你闭嘴。” 左小刀从后视镜里看到沈识凝重的神情,示意凤小军少说话。他不禁担忧起周末从琉县到安城的路况来,方才出发前还看电视里说,国道上正在堵车。 虽然心急,但左小刀嘴上还是安慰道:“没事的,识哥。” “就是就是!还有我跟小刀呢!”凤小军在一旁插嘴道,继而将车开的更快了。 …… 黄毛哭了一通,脑子清醒了不少。 纵然刚刚沈识在电话里一再吩咐他不要冲动等自己回来,黄毛也还是觉得眼下这情况他是绝不能坐以待毙的。 他抬起胳膊抹了把额上的汗,随手抢过一个老头没来得及停好的自行车,咬牙朝着老城方向飞速骑去。 暂未营业的乐无忧内并未见到老蛇的身影,在前厅拦住黄毛的是他自认为好兄弟的红毛和绿毛。 “黄毛,你冷静!” “闪开,我要见蛇爷!” 红毛和绿毛交汇了个眼神,并未给黄毛让出道路,反而并排堵在了他面前。 “几个意思?”黄毛阴沉着脸道。 “哥们儿,是蛇爷让我们在这儿等你。他说……”红毛吞吞吐吐,面露难色。 “说什么?” “蛇爷让你少管闲事,小心引火上身。”绿毛出声劝道,“黄毛,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你不管,咱以后还能当兄弟!” 黄毛怒极反笑:“你的意思是说,这事儿我要是管了,你们就要跟我恩断义绝?” “黄毛,你体谅体谅我俩,大家还都想在乐无忧继续混饭吃呢。” “是啊,跟蛇爷对着干可没好处啊。” “我他妈要是不呢?” “那你、你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