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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简单。 又有暗卫又能在众多权势下轻易订下聚安楼的天字一号房。 公子见陆嫣前来赴约,笑着说是为了上次而表达歉意。 将一个姑娘留在酒楼,自己先行属实不是君子所为。 陆嫣此次出门做了女子的装束,戴了帷帽遮掩。进了屋内方放下帷帽,露出那张含苞待放的绝色容颜。 白衣公子眼带惊艳,愣了片刻,稍后才想起了什么,亲自奉了茶予她。 “小生惊扰了仙女meimei,还望仙女meimei恕罪。” 男装打扮的俏儿郎,一朝换了女子妆容,竟是如此倾城。 “公子说笑了,前些日子多亏了公子。公子之后还暗中派人护送我们回府,小女属实感激。”陆嫣料想之前是暗卫替她找到的手帕交,想来公子能给自己传信也是因为暗卫的缘故。 “陆姑娘言重了,你总这般叫我公子的,未免有些疏离。在下表字瑾行,若姑娘不嫌弃,可唤我瑾行。” 二人交换了名字,在酒楼吃茶吃糕点,相谈甚欢。 因着陆嫣的不方便,二人多半鸿雁传书,偶偶会在酒楼小聚,说些趣事。 陆嫣守孝的三年亦是如此,二人俨然成了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除了瑾行的身份。 直至陆嫣十七那年,圣旨传来,陆嫣才知晓瑾行是当今五皇子,早早被封了闲王。 那晚暗卫并未送信,盛瑾行亲自到了她的阁院。 目光灼灼的瞧着她,说要娶她为妻,问她愿不愿意。 陆嫣对瑾行只当是好友和哥哥,并无男女之情,更何况要娶她的是那位。盛瑾行毕竟为人子,为了帮她而抗衡自己的父亲,在当朝的孝道上会被人诟病。 陆嫣婉言拒绝,盛瑾行自请去了封地。再未回京,先帝驾崩之时,盛齐修传信予他,命他回朝扶灵,他才匆匆赶来,大礼之后,又匆匆而去。 惹得谣言说是盛齐修不容其他兄弟,手段狠辣。 只有陆嫣知道不是的,瑾行常常说起他家中的兄长,最为钦佩他的长兄。 盛瑾行说自己的父亲年老后,做生意愈发糊涂,偏听偏信,若不是家中长兄日夜cao持,偌大家业怕要被下属取而代之。 三年来盛瑾行对自己的父亲,越来越失望。 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陆嫣那道圣旨。 逼得他远走京城,不愿面对。 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外头早早候着的青禾闻声领人而入。 宫女们鱼贯而入,端着洗漱的用具,替陆嫣梳妆打扮。 “陛下来请安时,娘娘还睡着。陛下待了好一会,才出了长乐宫。只是奴婢瞧着陛下面色不大好,与来时大为相反。” 陆嫣醒时,早早过了午膳时辰。 青禾端上一碗燕窝粥,伺候陆嫣用膳。 陆嫣喝着粥,有些犯迷糊。 “娘娘晚些时候可要去看望陛下?”青禾又道。 “恩?哀家还有些累,退下吧。”陆嫣喝完粥,浑身还是酸软无力,脑子犯浑,也没听清青禾说的话,自顾自地安歇去了。 而另一方的盛齐修左等右等,等不来人。 冷着脸问吴总管:“朕午时表现得还不够生气吗?” “许是青禾这丫头没眼力见,要奴才去敲打敲打吗?”吴总管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道,生气的帝王可不是他这种小喽啰能安抚得了的。 “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盛齐修难掩心中怒火,被美人睡时无意间呢喃的瑾行二字,醋到如今。 19.闹 陆嫣倒是好梦。 只是睡得迷迷糊糊间,总感觉有双手在自己身上抚摸。 陆嫣以为自己又做梦了,还是春梦。 那人的手一直在自己的乳首处打着转,又用嘴含住一颗,轻咬拉扯。 陆嫣睡的有些不踏实,嘤咛了几句,挥手想摆脱。 这番动作惹恼了那人,那人伸出手直往下身探去。 伸出两指扯平亵裤的两端,亵裤上清晰的印刻出两瓣花唇和中间那条缝隙。 中指自上而下搔刮缝隙,引得花唇直颤,吐露出的蜜液沾湿了亵裤。 那人又隔着亵裤,将手指塞入缝隙中,仿着欢好的动作,上下摩擦。 乳首被嘬的生疼,陆嫣皱着眉悠悠转醒。 “母后终于醒了?”那人见状,在她耳侧吐息。 陆嫣被这一幕冲击的久久回不过神来,直至花唇被那人的阳物狠狠侵犯。 “恩哈……疼……” 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驰骋,阳具进出间rouxue摩擦的生疼。 有蜜液作辅助,也依然能感觉到男人的粗鲁对待。 初夜那次他都没这般狠厉过。 “母后也知道疼吗?” 盛齐修心内烦闷,待到亥时一刻都不见人前来。 着暗卫套了青禾的口供,才知让他烦闷的人儿睡的香甜,且对自己沉着脸出长乐宫的事漠不关心。 盛齐修气极,内心醋意翻天。恨不得写个诏书,令盛瑾行永世不得回京,再将陆嫣囚于长乐宫中日日侵犯她。 待到亥时一刻,盛齐修再也坐不住。 瞧着床榻上睡得安稳的美人,唯有占据她的身子方能解恨。 “呜呜呜……陛下……哀家错了,饶……饶了我吧。” 陆嫣凭本能屈服在男人之下,哭的梨花带雨,抽抽噎噎的求饶。 一张绝美的小脸布满了泪痕,泪眼迷蒙的瞧着在她身上的男人。 “哪儿错了?”男人停下了动作,伸舌舔舐美人的泪珠,安抚性的亲吻美人的樱桃小嘴。 动作轻柔,语气却狠厉。 “我……我不知晓。”陆嫣被他吓得说了实话,脑中一片空白,哪能理智的去思索男人为甚怒气冲冲。 “那朕就cao得母后知晓了再说。”言罢,盛齐修又动作了起来。 只是顾及着陆嫣,阳物进出的动作虽说又快又恨,然而还是轻了许多。 “呜呜唔……齐修哥哥……饶了嫣儿吧……嫣儿疼……恩哈……好哥哥……嫣儿受不住了……” 陆嫣与他欢好多次,知道盛齐修爱听些什么,一股脑儿地全说了出来,祈求男人放过她。 如今的盛齐修于她而言,太过可怕,仿佛见到了先帝。 是了,晚年色令智昏的先帝在她身上得不到时,也如此狠戾,命麼麽教她如何亵玩自己给先帝看。 那是陆嫣最不愿想起的时候。 陆嫣抹去眼尾的泪珠,睁着眼,盯着盛齐修。 随后伸出手狠狠给了他一巴掌道:“盛齐修,你再不停下,我立马咬舌自牀。”面上一派决然,身子放弃了抵抗。 “抱歉,是朕失礼了。”盛齐修闻言,拔出了阳物,满怀歉意的欲上前亲吻陆嫣。 被陆嫣挥手拦住。 陆嫣用锦被裹紧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