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研藤四郎(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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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自从对小乌丸使用迷人成功后,审神者连续一个月没有被刀剑男士进行寝当番。 坏消息,因为长时间没有进行寝当番所以被药研怀疑身体状况了。 审神者是不太明白他们是怎么把身体健康和寝当番挂上钩的,明明按道理来说不进行寝当番才是她身体健康的表现才对。 毕竟没有累坏的机器只有被耕坏的地。 本来就不太想进行寝当番的审神者干脆就顺水推舟认下了身体不好这个传言,悠哉乐哉的享受着摆烂生活。 小乌丸拦下了近半个月以来的全部寝当番,理由就是她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再加上本着我没有所以大家都别想有这种心思的髭切的极力证明,审神者身体不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大将?真的没问题吗?” 药研推了推眼镜,拿着一本手册一样的东西在上面简单勾画了两笔,随后便合上册子看向还在发呆的审神者。 “啊?啊!没问题没问题,我的身体状况真的还好。” “大将已经连续一个月身体不适了,如果不做个检查的话我想大家都不会安心的。” 药研顿了顿,随后看向满脸写着不情愿的审神者继续补充道:“白山他们已经申请多次来为大将治疗了。” “还是检查吧!” 听见白山两个字,审神者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检查,开玩笑,检查不一定是好事,但其他神学侧刀剑男士的治疗一定不是好事,她不傻,还不至于就这么把自己卖了。 只是冷静下来后审神者又有些后悔,直觉告诉她这个检查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不检查也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本来她身体不好就已经被自己营业成了刻板印象了,万一他们觉得审神者真的弱到一定地步准备给她补魔咋整。 要不然还是试探一下? 如果是药研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审神者不知道药研在纪录什么,她也没看清药研本子上的内容,只能试探性的发出疑问:“检查……是检查什么方面呀?” “只是一些大将平时做全身检查时会出现的项目,都是一些常规数据,只要有这份数据,大家也能安心。” 看出审神者的胆怯,药研不动声色的将本子翻了一页,把一些看上去不太正经的项目隐藏在后,避免审神者无意间看见后直接拒绝进入诊疗室。 至于进入诊疗室后? 煮熟的鸭子都到嘴边了还能让她飞了吗? 某种意义上来说药研也确实没有说错,这些都只是普普通通的身体检查项目罢了,只不过在科技进步的现世,这些项目都已经可以依靠机器完成,而与世隔绝的神隐之地自然不会有那种先进的设备,因此也只能由他人工检查了。 审神者没听出来药研的话中话,她对于体检的印象还停留在很久以前在校时期学校组织大家统一进行体检的时候,在那些项目里印象最深的还是测视力。 仔细想了想确认应该是没有什么离谱项目后,审神者犹豫不决的同意了药研的检查计划,带着对未来一无所知的天真踏进了药研的诊疗室。 “药、药研,我现在要做什么啊……” 审神者坐在金属台上有些局促不安,自从进入诊疗室,药研把她安排在金属台上坐下以后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只是沉默的翻找着检查所需的器具,审神者看不懂那些东西,又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药研,只能乖乖待在原地等待所谓的检查到来。 “先测量一下身高和体重吧。” 药研顿了顿,随后再次安抚着审神者:“只是普通检查而已,大将别这么紧张。” 测量身高和体重也确实是很常规的项目,或者说就算不是体检,审神者日常路过电子秤时也是会去测一下的,只不过在她准备站上去时被药研制止了。 “大将,为了数据的准确性,请你脱鞋后再测量。” 这次体检有必要这么严谨吗?就算不脱鞋也不过是两三厘米的偏差罢了。 也许是审神者的疑惑都写在了脸上,药研记录完数据后低声解释向审神者道:“大家对于大将的数据都很关心,所以需要精准一些的数据。” 接下来的检查似乎都很正常,也就是普通的视力检测、血压检测而已,审神者在这种无害的环境中也逐渐安心下来,甚至还能主动询问药研接下来的检查是什么。 “接下来需要检测胸围,大将是否有穿内衣?” 嗯? 嗯??? 审神者觉得自己可能出现了幻听,有穿什么?检测什么?药研你再说一遍? “大将?” “药研,我刚刚好像没听清你在说什么,检测什么?” “检测胸围,需要大将脱掉多余的衣物。” 不等药研说完,审神者立马双手抱胸以一种果然如此的眼神看向药研,她就知道这个检查没什么好事,呵,男人,她看透他们了。 正经检查?什么正经检查,你家体检的常规项目有脱掉衣服测胸围这项啊? 也许是审神者的眼神过于犀利,药研只得无奈解释:“大将,这些是必须进行的项目,有些项目因为缺少仪器所以只能人工检测,请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从你让我脱衣服开始就已经在对我做什么了。 审神者在心里默默吐槽着,但是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真的吗?你让我脱衣服真的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想法吧?” “……真的。” 只有一些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当然,后半句药研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冷静地看着审神者将信将疑的进行一个猫猫探头试图看清楚他手中本子纪录的数据。 药研也很干脆的就把本子递给了审神者,毕竟只有审神者了解项目详情以后才能让她继续乖乖配合。 “呃……”审神者发出了文盲的叫声:“我看不太懂诶……但是这些——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审神者指的是项目的最后几栏,前面那些发育心跳脊椎什么的都还正常,但是最后几项,这是什么东西???什么OO长度OO程度OO大小,这都是些什么离谱玩意儿???? 我是说,哪家正经检查会有这种离谱项目???你这检查,他河狸吗? “这些是正常项目,大将拒绝寝当番的理由是身体不适,加上前段时间近侍的确做的有些过分,所以我需要对大将身体状况进行详细评估,确保大将没有受到伤害。” 眼看审神者就想张口反驳,药研继续补充道:“如果大将拒绝评估的话就只能由白山他们进行修复了,只要修复一次后,无论是否受到伤害都没有关系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审神者还能怎么办,审神者只能老实配合了呗,别以为她听不出来药研这是在威胁,不听话就让白山和神刀们来整治她什么的,她像是那种会被威胁到的人吗! 她还真是,所以审神者选择从心。 “那、那说好了只能做检查哦……只要检查完就没问题了吧?” 微不可闻的短暂停顿过后,药研向审神者做出了保证:“……当然,大将不相信我吗?” 有一说一,如果是神隐之前,审神者肯定毫不犹豫就相信他了,毕竟药研可是本丸里少数可靠的刀剑男士,都不需要他说什么,只要往那里一站,审神者能有什么不相信的。 奈何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审神者倒也没自恋到认为是振刀就喜欢她,只是现在这个情况真的不容她不多想,哪个正经刀剑男士会对自己主君搞这些奇奇怪怪的检查啊! 但是看着眼前沉稳可靠甚至直接让审神者幻视五十年从业经验老西医的药研,审神者还是非常勉强的相信了他的保证。 于是接下来审神者就发现事情的走向开始朝着一个她完全无法控制的方向脱缰狂奔了。 “大将,请把手抬起来。” 药研的声音把审神者从遥远的思绪中拉回,她和药研现在正以一种极其尴尬的姿势面对面相处着。 审神者坐在金属台上,衣襟完全敞开,内衣被随意丢弃在旁,她不得不双手向后撑住,整个人以一种后仰的倾斜姿势试图拉开与药研的距离,只可惜这对于药研来说只是徒劳无功的挣扎罢了。 药研巧妙别开审神者的双腿,以不容抗拒的姿态强行别入腿间,顺着审神者后仰的姿势将她逼入死角后,才拿着皮尺不紧不慢的在审神者胸前比划。 带着凉意的皮尺像绳索一般稳稳贴在审神者肌肤之上,原本柔软的乳尖在外力作用下迅速硬挺,又被药研毫不留情的按压下去。 炙热的呼吸打在胸前,强调着面前还有一人的存在感,逐渐收紧的皮尺给审神者带来几乎窒息的错觉,她不知道自己的视线该落在何处,明明此刻应该不知所措的是药研才对,而现实情况却是完全相反。 “药、药研,好了吗,我有一些难受。” 快要不能呼吸了。 被药研逼到退无可退,审神者瑟缩着想要拢上衣襟,又在药研严厉的目光中悻悻停下动作,只能颤抖着声音委婉地提醒药研应该结束了。 “大将,请稍等,还有一项检查没有完成。” 药研记录下皮尺上的数据后终于放开了审神者,然而接下来他的动作就告诉审神者,这次的检查还真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 药研抽出一只钢笔,冰凉的笔身紧贴着乳rou不停绕圈,随后停留在柔嫩的乳尖处,笔帽上镶嵌的水钻随着药研的动作缓慢压下,在白嫩的乳rou上留下一个浅粉色印记后又撤离开来。 敏感的乳尖在钢笔的戳弄下逐渐由浅粉过渡为烂熟的殷红,柔软的乳rou随着笔身的拨弄来回晃动着,笔帽划过乳尖时带来一阵无可避免的痒意,同时又酝酿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快感。 “大将的发育很好,比之前的数据提升了两点,看来大家都有在努力。” 审神者不是很想听懂所谓的提升和努力是指什么,这些人天天逮着她薅羊毛,那胸围能不上升吗,这提升的2cm本丸中所有刀剑男士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记录过上半身的数据,接下来就该轮到…… 笔尖顺着乳沟下滑,略过腹部,最终停留在腰带上。原本就相当于一个摆设的腰带被轻轻勾开,松垮的衣摆顺着审神者后仰的角度向下滑落,将将掩住大腿根部,审神者紧张地捏紧衣服下摆,想要遮掩又畏惧于神刀的威胁,只能可怜巴巴的看向药研企图获取一些残留的善意。 “大将,请放松一些,如果躺下能让你舒服一些,那么也可以躺下再做检查。” 审神者湿润的眼神并没有使药研心软,他像不解风情的木头一样机械的提醒着审神者该进行下一个体检项目了,虽然看似好心的提醒审神者可以躺下,但真实用意是什么还真不好说。 比起能清楚看见自己私处是如何被打开的坐姿,审神者纠结片刻后还是选择了躺下,只要看不见,她就还能勉强让自己相信,这只是一次普通的检查,即使有些过火,它也仍旧仅仅是检查而已。 和最开始冰凉的触感相比,与身体接触的笔帽被体温稍稍捂暖了一小块,即使仍然有些凉意,但至少不像刚开始那样让审神者几乎全身心都放在钢笔的游走上,只是这份稍微轻松一些的状态在钢笔愈发向下的滑动中再度消失了。 躺着的姿势让审神者无法看清药研在做什么,但她却能清楚感受到丝绸手套轻轻擦过花核时的感觉,以及笔帽抵在一旁软rou上那种冰凉的触感。 先前笔帽稍微暖化一些的温度在高热的xuerou面前几乎没有任何作用,相差过大的温度让审神者几乎是下意识就想蜷缩起来摆脱那个冰凉的物体,然而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药研抓住脚腕固定在了原地。 “大将,请不要乱动,如果一不小心戳中其他地方就不好了。” 药研的声音依旧是那么冷静,不带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似乎在这场怪异的检查中会有一些莫名其妙思绪的一直都只有审神者一个人一样。 然而与药研一本正经的语气相反的是他手上的动作,戴着丝绸手套的手指轻轻抵在xue口,缓慢摩挲着因为受凉正在极速开合的xuerou,甚至任由xuerou将一小片手套吸起纳入xue内,又在下一次放松中顺势挤进一小个指节。 xiaoxue毫无防备的被入侵,审神者遮住双眼,呜咽一声,将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咬碎在喉间,只发出几声微颤的泣音:“药、药研,不要进去,这只是检查……” “是的,这只是检查,检查xue道的扩展能力也是项目的一部分。” 药研缓缓将手指插入,一边顾及着审神者的表情一边抚摸着腿心试图让她放轻松一些,只是由于长时间没有接受性爱,再加上审神者自身的恐惧,即使被这样温柔的对待着,审神者还是很难彻底放松下来。 紧绷的甬道死死咬住手套与手指,令药研每一步进展都举步维艰,好在湿润的xue壁分泌出的液体逐渐打湿了手套,甚至连指尖都沾上了一些黏滑的液体,借着液体的润滑,这才不至于让药研完全卡死在原地。 “呼——好紧,看来先前配的药没有效果,还是说,大将并没有使用?” 药研烟紫色的眼瞳微微眯起,平躺的姿势使得药研即使比审神者要稍矮一些,也能很轻松地俯视着心虚的审神者。 在这种极具压迫感的姿态下,药研的眼镜镜片折射出一道白色的光芒,从审神者的角度来看,她几乎要看不清药研眼中的情绪,然而这并没有减轻他给审神者带来的压迫感,甚至让审神者产生了一丝不寒而栗脊背发凉的恐惧。 药研说的药不出意料的话指的应该是先前和泉守给她的那种,后来审神者也有收到过,只不过介于先前几次上药时发生的灾难,审神者对于上药这件事情着实有些抗拒,有些有良心的近侍会在事后帮审神者上药,但如果是日常只有审神者一人时她是绝对不会碰那玩意儿的。 近侍总不能掰开看看她到底有没有用药吧?谁能这么变态啊! 然后审神者就被体检痛击了。 没想到吧,药研是真能伸手进去确认一下她到底有没有上药的。 但是眼下这种情况审神者是肯定不能说自己平时几乎没用过的,就算是说谎那也得硬着头皮撑下去啊,只要咬死自己用过药,但是没起作用,药研总不能穿越时间回去看看她到底用没用过吧。 “呃,用、用了……” 头脑风暴八百圈后,审神者还是决定说谎,不敢再看药研,审神者移开目光,磕磕绊绊的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鬼话,身体却下意识紧绷了起来,就像一只被猛兽按在爪下的兔子,全身上下只有嘴还是硬的。 “哦?看来大将还是不清楚具体药效啊。” 药研抽出手指,嘴角微微上扬,眼镜反射的弧光遮住了他上半部分的表情,审神者很突然的就想到了一些变态医生之类的形象。 事实证明,药研也确实很符合审神者的想象。 黑色的丝绸手套被体液打湿后紧紧贴在指腹上,隐隐可见其中透露出来的一丝rou色,黏滑的爱液在指尖拉出一道细长的银丝,随后缓缓落在审神者腿心。 似乎是看穿了审神者的嘴硬,药研轻笑一声,从一旁抽屉中摸出一小罐乳白色的膏体,在审神者惊慌失措的神情中缓缓褪下已经湿润的手套,拧开了那罐在审神者眼中几乎是噩梦般存在的药膏。 “没关系,大将今天还没有上药吧?那么就由我代劳好了。” 莹白的手指沾上药膏,坏心眼的在xue口处来回打转,爱液混着微微融化的药膏将审神者下身弄的一团乱,药研这才大发慈悲一般重新将药膏送入审神者体内。 半化开的药膏与爱液成了最合适的润滑剂,和先前艰难的进展不同,这次药研的手指很轻松就被吞下,湿暖的xuerou在主人的暗示中紧紧包裹住手指开始挤压,试图将这位入侵者驱逐出自己的领地。 “大将还是放松一些会更好,想必大将从来没有在日常生活中使用过它吧,对它的功效还真是一无所知呢。” 不知道是不是审神者的错觉,她似乎在药研脸上看见了一丝对于她的天真无知的无奈,那是对即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的怜惜,也许这罐药膏真的有什么奇特的功效是必须使用过才能发现的,很不凑巧,审神者偏偏没有用过。 药研也没有给审神者多做解释的打算,在说出这句令审神者心神不宁的话语后便仔细进行着药膏涂抹的工作,审神者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祥的预感使得她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了药研的动作上。 随着药膏被体温逐渐捂化,审神者也发现自己似乎有着一些细微的改变。 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她似乎有些使不上劲了,明明努力想要夹住药研的手指,可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只能任由药研在xue壁上摸索着什么。 融化的药膏被药研堵在体内无法释放,又被手指驱动着流向更深处,xuerou被水流缓缓滑过所带来的痒意几乎要把审神者逼疯。 就连身体对于快感的感知似乎也被放大了,理论上来说,审神者此时全身心都在药膏会带来什么样不好的后果上,即使有快感也是很细微的,可现在这一丝快感似乎被无限放大了,混合着那阵痒意,居然令审神者产生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 想要药研再粗鲁一些,最好用指腹狠狠碾过那些泛着痒意的地方,这股蚀骨的痒意实在太过难受,不用多说什么,审神者自然而然的就明白了药研为什么会这么笃定她没有自己用过药。 “药、药研,我好难受……帮帮我……” 被痒意折磨得几乎要受不了的审神者不得不拽住药研的衣袖,呼吸急促的软声哀求着寻求他的帮助,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而这种奇怪又是她不了解的领域,因此明知道是饮鸩止渴,最终也只能选择向罪魁祸首求救。 “向我求助吗……大将,撒谎的孩子可是会被刀剑彻底贯穿哦?” 迷蒙中审神者似乎听见药研低声在耳边说了什么,被痒意折磨到神志不清的大脑已经彻底无法处理其他信息,审神者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抽泣着渴求他的帮助。 撒谎的坏孩子需要接受惩罚。 同样,帮助也不是一无所求的,所以适当的收取一些报酬也并不过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