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三日月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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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审神者一定要强调,她这次是真没想跑路,所以现在是什么个情况也别问她,她也不知道。 天地可鉴,审神者这次真的只是一个被无辜牵扯进来的卑微吃瓜群众罢了,她连现在是什么情况都还没搞清楚,眼睛一闭一睁,人就从床上瞬移到山脚了。 就,挺秃然的。 审神者身上还穿着准备入睡的睡衣,一脸懵逼的看着面前高大的鸟居,没有完全清醒的脑子缓慢运转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哦,这鸟居好像是自家本丸的大门口啊…… 等等,大门口? 审神者惊恐的瞪大眼睛,条件反射的后退好几步,警惕的环顾着四周,就怕看见从哪又冒出来一个刀剑男士笑眯眯问她是不是想离开。 求求了,给孩子留条活路吧,上次是审神者自作自受,她认了,可这次审神者真的是无辜的啊! 虽然跑路之心不死,但是审神者发誓,这次绝对不是她主动想跑路的,如果这都被抓了那她真的是会冤死。 “滋——滋——” 耳畔传来细微的电流声,审神者不明所以的顺着声音摸到了一枚微型投影仪装置,投影仪上还附着些许已经干涸的血迹,看上去似乎是不久前才被人放置在这里的。 这似乎是一枚时政特命调查官才会携带的投影仪,审神者曾经在一文字则宗身上见到过,那时的投影仪也是像现在这样滋滋啦啦快要坏掉的样子,凭借上次的经验,审神者很快就找到了投影仪的开关,启动了输出模式。 “通道已建立。” “信号不稳定。” “开始输出影像。” 投影仪在审神者面前展开,只是这次的投影仪似乎损坏的比上次还要厉害许多,浮现在画面上的是一位看不清身形样貌的男子,就连声音也因为细微的电流而显得有些失真。 “我是时政派来对聚乐第进行特命调查的监察官,因意外误入此地,我发现时空在此产生异变,接下来我会为你挡住追兵,装置在输出这段影像后会变为连接时政的节点,请审神者输入灵力,并前往时政求救,以上。” 输出完这段影像后,本来看起来就在报废边缘的装置看起来更破旧了,审神者小心翼翼的把它捧起来,犹豫了好一会还是输入了自己的灵力。 毕竟送上门的跑路机会,不跑白不跑。后面还有个监察官帮忙挡着追兵,就算监察官再怎么强,一个人对上一本丸的刀剑男士也应该是打不过的,所以也就意味着其他刀剑男士甚至不一定会受伤,反倒是监察官,如果现在她不去求救,很有可能会被愤怒的刀剑男士打成重伤。 捋清楚利害关系,审神者输入灵力的心也就坚定下来了,事已至此,她这不是跑路,她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只不过看这装置破破烂烂的外观,审神者还真的怕这个装置用到一半就嗝屁了,毕竟它看起来真的不太能用的样子,审神者只能缓慢输入灵力以确保不会超过它的承受范围。 缓慢地输入了十分钟灵力后,即使审神者已经足够小心了,装置还是在闪过一丝电流后彻底嘎了,与此同时,在审神者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闪着蓝光的入口,入口对面是一片朦胧的蓝色,审神者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成功了还是没成功,只能咬咬牙冲进了通道中。 “啊呀啊呀,差点让小姑娘跑了呢。” 在审神者进入通道后,入口并没有消失,三日月缓缓从山上走下来,这位被誉为天下最美的刀剑男士面带笑意的碾过已经报废的装置,看着入口颇有些懊恼。 “小姑娘就不能体谅一下我这个老人家吗,我可不太想去那里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三日月还是毫不犹豫的踏进了入口,再度吞入一人后,泛着蓝光的入口这才缓缓消失,只留下地上被彻底破坏的投影装置偶尔闪过一丝电光。 “确……确认损坏……” “尝试联系……联系失败……” “求救……已发出……” 如果审神者在这里,她就会惊讶的发现,装置里居然还留有一丝残存的灵力,这股灵力被集中起来打在空中的某一个节点上,隐隐透露出另一端的景色,那是高楼林立、人来人往的时政工作区,与她先前所看见的通道完全不一样。 不过此时的审神者也无从得知这些了,在穿过通道后,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熟悉的地方,面前饱满的紫色藤萝花从屋檐垂下,浓郁的香气在鼻尖炸开,而在屋檐下则坐着一个她十分熟悉的人。 “三日月?!” 审神者惊讶的叫出了那位刀剑男士的名字,但随即又反应过来,也许这位三日月并不认识她,这座本丸的景色与她的本丸景色不同,或许她是被传送到哪位同事的本丸了也说不定。 “嗯?是姬君吗?” 出乎审神者意料的是,这振三日月居然认识她,此刻看见审神者也有些惊讶,随后又笑了起来,拉着审神者一同坐了下来。 “姬君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是对我们厌倦了吗?” “当然不是!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审神者有些不敢看三日月的眼睛,从他叫出“姬君”这个称呼时,审神者就知道了,她是被传送到了自己的兼任本丸。 审神者拥有两座本丸,当然,这么说也不完全准确,她只是同时还兼任了另一座本丸的审神者而已,不是作为正式的审神者,而是临时工的身份。 兼任本丸的刀剑男士们经历过许多任兼职的审神者,那些兼任的审神者对待他们并不算尽心,就在审神者接手时,整座本丸绝大多数刀剑男士还都处于带伤状态。 审神者花费了很长时间才让兼任本丸的刀剑男士们接受她,可眼下她却不声不响的消失了好几个月,这在这群已经被抛弃过无数次的刀剑男士们眼里,难道不算又一次被抛弃了吗? 审神者不敢继续往下想,只能局促地捏紧衣角开始蹂躏起来。 从她被神隐开始,她待的地方就一直是自家本丸,即使想要跑路也失败了,时政那边肯定也已经得到了她失联的消息,想必是派人来通知过了,要是这么说的话倒还好解释一些,怕就怕时政没说清楚,万一只说了要换审神者,那她就是妥妥的要完。 “姬君?你在为什么事情苦恼呢?” 三日月的声音将审神者重新拉回现实,她松开已经被揉得软烂的衣角,吞吞吐吐的组织着语言:“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你别怕,我没说谎,我是真的被神隐了。” “神隐?” 三日月愣了愣,放下茶杯看向审神者:“姬君,那你现在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好问题,但一时半会审神者还真说不清,只能捡重点跟三日月简单描述了一下:“有个倒霉鬼掉进来了,现在在被其他刀剑男士殴打,我被他送出来帮他去叫救兵,要不然他要死在我的本丸里了。” “原来如此,那么我陪姬君去转换装置吧。哈哈哈,许久不见,我还以为姬君已经厌倦我这个老人家了。” 三日月敛起衣袖,不紧不慢的跟在审神者身旁,藏着新月的瞳孔中流露出一丝郁色,只是很快又消散不见。 “姬君,你对他们又是什么看法呢?” “嗯?” 审神者一心一意只想快点赶到时政总部,三日月突然开口她也没听清楚,只是下意识疑惑了一声,随后又拉着三日月风风火火的继续赶往目的地。 “有什么话等一会再说啦,我得赶紧去叫人来救他,人命关天嘛。” 也许是被审神者的话说动了,总之,在接下来的路程中三日月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的配合着审神者迅速赶往转换装置所在的地方。 直到两人站在转换装置前,审神者这才松了一口气,嘟嘟囔囔着开始调试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用过的转换装置。 “时间……地点……前往人员……ok!设置完毕!嗯?三日月你怎么了?” 直到审神者设置完所有的项目,她才注意到此刻有些不太对劲的三日月。 三日月离她离得太近了,几乎是一转头,审神者就撞进了三日月的怀里,冰冷的丝绸擦过鼻尖,手被三日月反钳着束缚在身后,审神者还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头顶便传来三日月的叹息。 “姬君,你还没有发现吗?” “发现什么?三日月你快点放开我啦,马上就要出发了,这样子被人看到多不好。” “不会出发了。” 审神者停止了挣扎,傻傻的抬头看着三日月,什么叫……不会出发了? 也是这个时候,审神者才猛然注意到,明明是在本丸中,三日月却穿着那套出阵的狩衣,这是为什么? 审神者不敢细想,也拒绝去思考这背后的含义。 “嗯?看来小姑娘已经自投罗网了啊。”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甚至现在审神者还和这个声音的主人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贴在一起,还不等审神者反应过来,她的后脖颈处便遭到重击,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姬君还真是冷情……给过……机会……” “哈哈哈哈,不要……小姑娘也是……” 这是审神者最后听见的内容,一模一样的声音让她几乎分辨不出究竟哪一个三日月才是自家本丸的那个,唯一能区分的也就是称呼。 原来三日月早就知道她离开了,原来三日月一直都清楚她被神隐了,原来……她从未离开过。 当审神者再次醒来时,毫无意外的看见了熟悉的天花板,这是她在兼任本丸的房间。 审神者叹了口气,颇有些认命的慢吞吞爬起来,看着眼前两振一模一样的刀剑男士解释道:“不管你们信不信,这次我说的是实话,真的不是我想跑,我也是被传送出来的。” 左侧的三日月没有说话,右侧的三日月倒是轻笑出声,他不紧不慢的靠近审神者,嘴角分明是上扬的,眼睛里却没有半分笑意,冰冷的语调宣判着审神者的死刑。 “那么小姑娘可否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进入这里呢?” “为了救人。” 审神者叹了口气,她发誓,她这次说的内容绝对都是真的,她真的是为了救人才进来的,哪怕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心思,那也是微不足道的因素罢了。 毕竟审神者是真的怕那个倒霉监察官死在自家本丸里,要知道,这群刀剑男士自从神隐她以后一个赛一个的疯,就算平时可能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只要涉及到她跑路这个问题上,没有一个刀剑男士的精神状态是正常的。 你说你个倒霉鬼,撞进来了就撞进来了嘛,偷偷摸摸自己找条路出去不就完事了,非要作死把她送出来干什么,这下可好,他完了,审神者也完了。 “那么姬君就不担心我们吗?” 左侧的三日月也起身靠近了审神者,虽然审神者现在左拥右抱着两振天下五剑中最美的刀剑,但她一点也不开心,甚至还有点想哭。 “可是他只有一个人,就算再厉害也伤不到你们不是吗?” 审神者还在试图替自己辩解两句,只是余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三日月捂住了嘴。 “姬君,你知道我不是在说他们。” “三日月……算了,我可以暂时叫你宗近吗?我也很担心你们,只是那边确实……” 直到这时审神者才发现,有两振三日月是一件多么不方便的事情,只叫三日月的话根本无法分清楚究竟是在叫哪一振,无奈之下她只好选择给左侧的三日月临时换一个称呼。 有一说一,她也确实很担心兼任本丸这些刀剑男士的心理状态,但是心理状态可以推后再治,那个倒霉监察官推后一点就真凉了啊喂,孰轻孰重审神者还是分得清的,所以才会显得如此急切不在乎他们。 更何况审神者寻思这群人不是也知道她被神隐了吗,那心理状态就更加不成问题了,这些事他们都知道,甚至看这情况还有可能是这俩本丸联手做的,那三日月还委屈个棒棒锤啊!要不是看他长得好,审神者真的会动手打人了。 审神者越想越气,正准备发难,腰上却被人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 “三日月!你干什么!” 审神者唰的一下扭头看向三日月,对上的只有那张万年不变带着笑意的脸,甚至在审神者的注视下,三日月又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腰窝。 “小姑娘是想过要逃跑的吧?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上次发烧没有那么简单对吧?” 还不等审神者反驳,三日月就慢悠悠丢出来了一个重磅炸弹,一下子就给审神者炸懵了,此时她还不知道自己上次想要跑路已经是整个本丸人尽皆知的事情了,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髭切,膝丸,你俩害我! “我……我……” “嘘——姬君,你还想说什么呢?” 纤长的手指轻轻落在审神者唇间,手套微凉的触感就像新雪般冰冷,三日月那张漂亮的脸突兀出现在审神者视线中,眸中新月却浅浅沉入一片雾色,他的神情悲悯而又怜惜,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恶意。 “哈哈哈,毕竟三日月宗近都是老人家了,精力必定是不如年轻人那么好的,不如就把决定权交给姬君吧。” “诶?” 审神者茫然的歪着头,不明所以的发出一声疑问,很快又被两振三日月一左一右重新钳制住。 一条黑色丝绸覆上审神者的眼睛,沉甸甸的,丝毫不透光,双手被高举过头顶捆在床柱上,脚腕被两人分别握住,轻而易举就镇压住了审神者的反抗。 “如果主君可以在这种情况下分辨出我们,那么这件事情便到此为止,如何?” “哈哈哈,甚好甚好,主君可别忘了,究竟谁才是三日月,谁又是宗近。” 声线完全一致的两人嘴里说出来的话让审神者如坠冰窟,他们都是三日月宗近,即使不蒙住眼睛她也很难在一瞬间分辨出这是哪振三日月,更何况他们连惯用的称呼都放弃了,改用为更加统一的主君,本来就认不出来人的审神者此刻更是雪上加霜。 冷静,冷静,只要冷静下来,一定可以分辨出来的。 审神者不断在心里暗示自己一定要冷静,可是黑暗加剧了她的恐惧,看不见所带来的不安感远远超出审神者的预料,一片黑暗中,审神者只觉得自己的其他感官前所未有的敏锐起来。 睡衣被不知道哪一振三日月解开,冰凉的丝绸手套在肌肤上轻盈掠过,最后停留在乳尖,他像在轻抚一朵娇嫩的花朵一般轻轻拨弄着乳首,另一只手却附在不断颤抖的小腹上暧昧的绕着圈。 “啊呀啊呀,主君怎么抖的这么厉害,别怕别怕,这对你来说很轻松对吗?” 耳畔传来三日月带着笑意的声音,他在嘴角落下轻吻,头发上出阵的流苏扫过审神者鼻尖,审神者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茫然的向着他的方向张望着:“宗近,是宗近对吗?” 兼任本丸的三日月在见面时穿的就是出阵服,刚刚她感受到的那个绝对是出阵服上的流苏,所以他一定是兼任本丸的三日月。 “姬君,回答错误。” 只可惜审神者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家本丸的三日月同样穿着出阵服,只不过记忆点并没有兼任本丸的那么明显而已,以至于审神者在想起出阵服时下意识就忽略了他。 回答错误的后果便是审神者被彻底占据了,双腿被掰住向外分开,微张的白嫩阴阜强行接待了不属于她的客人,中指在xue口处暧昧的上下滑动,食指却悄悄抵上微立的小核,甚至到最后直接放弃了xue口,两根手指夹着阴蒂过分的玩弄着。 另一振三日月此时也没闲着,已经被玩弄到殷红的乳尖被布料的纹路摩挲着,顶端的乳孔在压力的作用下逐渐绽开,本就敏感的乳首在被捻开后愈发敏感,几乎三日月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带来一阵巨大的快感。 “不要……” 审神者的声音中夹杂着细微的哭腔,她是真的慌了,看不见的恐惧,敏感点被不断刺激时xue口不断吐露的黏滑液体,那是不受控制几乎马上就要失禁的羞耻感。 “别怕,别怕。” 三日月温暖的手掌落在她的发顶,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宽大的振袖落在审神者赤裸的胸膛上,审神者被冰的几乎是下意识的瑟缩起来。 可怕的惩罚还在继续,即使审神者缩成一团,她的处境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三日月就像是捻开一朵不愿开花的花蓓一样,优雅而又不容反抗的将审神者身体推开,露出其中最为娇嫩的花心。 “主君不要为难我这个老人家哟,这种事情对我来说也是有些难度的。” 骗……骗人…… 审神者喘着气,眼角沁出的泪水将黑布彻底沾湿,湿哒哒的贴在审神者眼皮上,审神者几乎要绷不住自己的意识。 xiaoxue在被手指猛烈侵犯着,眼睛看不见后其他感官就被放大了,至少平时审神者从来不会注意到原来仅仅是被手指插xue她就能发出这么多yin荡的声音。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审神者耳中似乎被无限放大了,太奇怪了,明明内心会为了这种声音感到羞耻,xiaoxue又不可控制的持续分泌着爱液。 这种快感与被揉阴蒂的快感是完全不一样的,这种快感直冲大脑,就仿佛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一小块地方了似的,理智和自控被冲的七零八落,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三日月手指上那层刀茧刮过xue壁时与众不同的触感。 或许是因为视觉丧失的缘故,这次高潮来的比以往更快更猛,审神者几乎无法思考,xue口痉挛着抽动,有一下没一下的夹着三日月的手指吸允着。 “嗯?主君原来也这么期待了吗?甚好甚好。” xue内的手指猛地抽出,审神者近乎失神的瘫倒在床上,身体尖叫着累积过多的快感,灵魂和理智却像是已经升华一般麻木的飘在空中,无法再给予任何反应。 “主君,接下来,如果你能说出进入的是谁,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哦。” 耳畔似乎有人在说些什么,审神者呆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些许光亮,已经被冲散的意识勉强聚集起来,她小声说着话,像在提醒自己,又像在勾引着旁观者。 “三、三日月,要进来,想要你……” “……” 旁观的两振三日月下意识对视了一眼,左边的那位眯了眯眼睛,略带歉意的看着似乎被玩坏了的审神者说道:“怎么办呢,好像做的过火了一点。” “哈哈哈,不用在意,这才是肌肤之亲哦。” “主君,要进来了哦。” xue口被炙热的圆钝物体抵住,审神者尚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寸一寸钉入身体,她瞳孔猛地一缩,意识终于回笼,眼泪顺着脸颊掉入发中。 “好大……不要了,不要进来了……” “嘛,人也好,刀也罢,大一点是好事。对吧?” 三日月俯下身,温暖的手掌扶住审神者不住痉挛的腿心,言语间充满着诱惑:“那么,我是谁,主君?” 即使都是三日月,这两位刀剑男士也是有着细微的差别的,审神者一边承受着侵入,一边勉强思考着。 自家本丸的那振三日月心更黑一点,看上去像个失智老人但是坏事做绝也不是没可能,兼任本丸的三日月则要更加优雅稳重一些,一边cao她一边说大一点更好总感觉不太可能的样子,那么,眼前这振刀就应该是—— “是、是三日月……” “姬君,回答错误。” 诶……诶?! 审神者近乎惊恐的瞪大眼睛,怎么会、不,她应该不会出错才对! “没关系,接下来还有机会,姬君不必担忧。” 审神者已经记不清后面是怎么结束的了,只记得自己一直在两个人身旁不停被交换,以及那一声声噩梦般的“主君,我是谁?”和“回答错误”。 身体已经被彻底cao透了,明明不该承受的宫口在不紧不慢的进攻中彻底失守,被拉拽顶弄还死死吸附着他,眼泪和抽泣声从来没有停止过,xiaoxue却还在哆哆嗦嗦的吐着水方便他们侵犯。 这是一场噩梦。 “不会觉得有些过分吗?” 三日月敛眸看向再次被询问“我是谁”这个死亡问题的审神者,以及再次告诉她“回答错误”的同位体,委婉的提醒他注意分寸。 “哈哈哈,你也没想过要停下来吧?” 怀中审神者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声嘟囔着“三日月,不要了”,三日月眉眼一弯,意味深长地看向另一个自己:“小姑娘这个样子不可多见不是吗?” “这样的姬君也很可爱。” 两振三日月温柔笑意下掩藏的小心思已无从辨别,唯一在乎这个的审神者已经彻底失去了判断能力,她只是在疑惑,为什么自己永远都猜不对自己身旁的究竟是哪一振三日月。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