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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将父亲撵出门去做官,一心要和我厮守,我却厌弃了她,任她裸身跪在脚边求欢,理也不理。 “我年少时,最喜铤而走险,jianyin尊长。继母,姑母,堂姊,恩师的妻子,上司的夫人,将及yin遍,竟无一个告发我,教我一直活到如今,可见这根东西的佳妙。 “最无畏的一次,当属强jian越娘。那时王尚书虽死,虎威犹在,阿衍已得了势。越娘又极孤贞。我起初颇犯踟躇,可一想到越娘之美,我便折在她身上,也值了。 “那一夜,越娘独自在静室内写经,灯下倩影娇娜,令我心荡漾如春风中塘柳。 “我跳窗而入,在她颈后一拍,击昏了她,裂衣玩赏。她肌肤如玉,整个人似玉雕,摸起来凉凉的,这根热热的东西捅进去,却仿佛夏日在清池里游泳,舒惬极了。待她醒来时,我已射了一次。 “她双手被我缚住,口中塞了绢帕,挣扎不得,叫喊不出,只双眸露出无限悲色,流下两行清泪。唉,教我看得一下子又硬了。 “我当时真是不顾性命了,片刻不离她身上,一硬起来,便jian她。她起初还挣挫,后来便只是流泪。我以为她得了趣,只是羞于承认,末了才发现,她花心始终干涩,竟被我jian出了血。 “我穿衣时,她一时哭,一时干呕,似是极厌恶我。我想完了,教我杀她灭口,是万万不忍的,只好等她着人来诛我了。 “我回到下处,等了一天,也不见阿衍来问罪。夜间再去探她,她房中多了许多婢媪陪宿。我只好用迷香薰倒了她们,抱越娘出来,到园中僻静处行yin。 “她中了迷香,身子极软,神智也不清,可jian起来还是那么可爱。我顶一下,她就叫一声。这根东西听了,便胀大一圈。我恨不得把一生的阳精都交付与她。 “我灌满了她,方才送回去。她躺在席上,腿心流出许多,沾湿了亵衣。醒来时定然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三夜我再去时,那些婢媪又不见了,只她一个茕茕独坐房中,一见我便垂涕,‘你这样玷污我,教我如何做人?’ “我说,‘若非爱你至深,我岂会不顾性命来与你欢好?我与尚书谁个大,谁个更当你意,你倒是平章一下。’ “我掏出阳物与她观瞧,她被尺寸惊吓,连声骂我‘贼子’。 “我笑说,‘你怎不告发我,教阿衍把我碎尸万段?你这般心软,我只好夜夜来jian你。’一把按倒她,撕开衣裙,云雨起来。她脸上珠泪滚滚,身下甘泉汩汩,真是个水做的人啊——” 茜茜才听他说到这里,忽听“啪”地一声,柳骜脑后中了一击,扑通倒地。 莹娘出现在他身后,手执一根朽断的栏木,关切地问茜茜,“你还好吧?” 王郎,我们有女儿了 茜茜心有余悸地望着地上的柳骜,“他真的晕了?” 莹娘也不放心,照着他后脑,狠狠又是一击,那脆响听得人心肝乱颤。然后才上前来替她开链铐。 “这迷宫的设计只用了极简单的算学,并不难走。我来本是为了告诉你线路,哪知你已走到了中心。” 莹娘说着,将柳骜翻过来,试了试鼻息。 “他没死吧?”茜茜蹲在一旁,惴惴地问,“你刚才那么用力。” 莹娘轻描淡写地笑道:“没有。”又查看他胯下那蟒根,啧啧道,“他倒没没吹牛,果然是独一无二的神器。” 见茜茜用奇怪的眼神看她,莹娘有些不好意思,“当时他说的有趣,你又没什么危险,我就多听了一会儿。” 莹娘先送茜茜回房,又叫了几个护卫过来料理柳骜。 茜茜的亵裤上凉冰冰的,早已湿透,换过底衣,饮了安神汤,昏昏睡去。 次日来寻莹娘,她却在明间案边写信。 “总要报与阿衍知。越娘子那边,也得他去解释。” 茜茜觉得无聊,去里间找书看。养碗莲的几案上又多了一只羊脂玉广口瓶。 等等,瓶里泡的什么? 茜茜瞥了一眼,生生立定。软趴趴的条状物,黑中发紫,挂着两只卵囊,这不是柳骜那根最心爱的东西么! 茜茜张开口,叫不出声来。 恰巧莹娘也记起这桩事,快步走进来,一把捂住她的双眼,笑着说:“别看了。”将茜茜拉到外间,替她揉胸顺气。 茜茜缓过气来,“莹娘,你阉了柳先生?” “哪里!”莹娘道,“他当时已死了,这件东西一起埋了怪可惜的,我便割下来做个标本。” “可那时你说他没死——” “我怕吓到你嘛。”莹娘无辜地说,“他那么孔武,我若不下手重些,凭我们两个怎么制得住他?” 这小寡妇不愧为王家女,杀了人这样澹定,还兴致勃勃地做标本。 茜茜敬佩地望着她,觉得柳骜既坏了若许多女子名节,死的其实也不冤。 莹娘倒有些惋惜,“我此一举,不知毁了天下多少女子的幸福呢。” “莹娘!” 茜茜对她简直刮目相看。 王莹是王衍本家四堂叔最小偏怜女,自幼痴迷医学和算学,直到二十一岁,才在父母催促下出嫁。夫婿却是清河崔家一个病秧子,蹉跎了她十来年青春才咽气。莹娘直到此时仍是处子。 “你说,这东西真是越大越好么?”莹娘难得也请教一回茜茜。她虽是女医,对男子的了解仅限于理论。 茜茜想了想,“还是要看长在谁身上。” 莹娘感慨良久,才珍重收起柳骜那件与她无缘又似有缘的蟒根。 次年初夏,茜茜在妫坞诞下一名女婴。因生在满月之夜,小字便唤她“阿姮”。 小婴儿极荏弱,眉目纤巧如画,长得不像茜茜,也不似王衍,却也是个美人胚子。 茜茜抱在怀中,看了又看,不敢相信这精致的小玩意儿是自己的创造。学着青姑舔雏的样子,在阿姮脸上也舔一下,在心里说: “翁翁,我有孩儿了。” “王郎,我们有女儿了。” 我是东海王长子姬瑕 王衍也未料到,此次出征竟会耽搁这样久。 他进京不过年余,东南这些不安分的藩镇便窸窣鼠动,且和东海王鲲暗中交通起来。他准备料理了姬鲲,率部继续南下,将之逐个敲打敲打。 茜茜的书信随着夏衣一同寄到,信中附了阿姮的一束胎发,信纸上还用藤黄按了女婴的小掌印,不比猫爪大多少,挠得王衍的心发痒,几乎要生出翅膀来。 信中满是一个新母亲的絮叨:阿姮不肯吃奶,只好用菽乳和米浆喂养;阿姮夜间从不哭闹,安静得教人悬心;阿姮喜静,听到人语猫叫就不耐烦,婴儿室比琴房还要清寂…… 王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