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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便将手转移到她腰底,在她敏感的脊椎一线上下撩拨着,温柔了一些又问:“谁比较厉害?” “你……”她被他摸到全身酥软,叹着气投降,“一直都……只有你……” 他终于不再问了,只是以近乎疯狂的速度进出她的身体。 她被他压得喘不上气来,身下也被他冲撞得快要散了架。 但无边的快感从她身体最深处蹿起来,过电一般闪过她每一个细胞。 她绞紧了下体,不自觉地开始连连呻吟,克制不住地叫“逾白”,就像无数次梦魇里惊醒时那样。 最原始的亲密让她忽然想放弃一切思考了。 要什么理智?要什么平静?要什么安稳? 他能给她的,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是别人穷尽一生也未必能找到的,无比炽热的爱,这还不够吗? 这激烈的想法带着她激烈地高潮了,一把捏住了他腿rou,掐得他也跟着不住呻吟,倒在她身上气喘吁吁地叫“臻臻”。 江逾白竟然还存着一丝理智,在即将把持不住的时候想要退出来,但是又极度舍不得,痛苦地把脸埋在她肩上,舔咬着她脖子。 林臻猛然冲动地翻身坐起来,双手压住他胸口,低头看着他说:“没事的,安全期。” 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她主动地上下弹跳起来,他才扶住了她腰,配合着她的节奏有力地挺动腰身。 这个角度更深了,她又那样激情似火地夹紧了他,垂眸看着他的眼神也充满了温柔和不舍,他没坚持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双手用力按在她屁股上,将她牢牢地贴回自己身体上。 林臻的手机还在响,江逾白装没听见,林臻则也不想管了,反正她有江逾白这个挡箭牌,唐其骏还能把她怎么样? 两个人只无声地紧搂在一起,一动不动,似乎说一句话都会不小心打破这奇妙的美好氛围。 后来林臻的手机响到了没电自动关机,她也趴在江逾白身上渐渐睡着了。 他的身体那么热,在初冬的夜里就像一个巨大的暖水袋,把她心里每一寸褶皱都熨平了。 她在睡过去之前久违地感受到了心满意足。 这晚她又做噩梦,梦见江逾白在前面走,她在后面想追,却发现两腿都灌满了铅似的,根本抬不起来。于是她疯狂地嘶喊他的名字,可是他根本不回头。 林臻在梦里惊醒,发现外面天色已经蒙蒙亮了,江逾白坐在床沿上,没穿衣服,低头怔怔地看着地板,极瘦的腰背微微弯着,脊椎骨一节一节的形状都清晰可辨。 他不知道坐了多久,诺诺趴在他膝头,睡得很香,小身子呼噜噜地震颤着。 江逾白手里握着一个玻璃罐,林臻弱弱地叫了他一声,他没有应,只是恍惚地问:“你喜欢这些罐子吗?” 林臻还没来得及回答,他便又语气飘忽地自己说:“不管你喜不喜欢,它们都毫无用处。我也是。唐其骏至少还能给你一份工作,我……我除了痛苦,什么都给不了你。” 林臻见他梦游般的自责便没忍住爬起来了一点,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往他肩上拢过去,轻声问:“不冷吗?” 江逾白茫然地转回头来,打量了她一会儿,低头俯下来过来吻她。 他的唇冰冷极了,人也瑟瑟发抖,她不禁往他身上贴了贴,伸出腿来勾他的腰。 他吻了她一会儿,松开她坐直了,用一根食指绕绕她胸前散落的长发,轻声说:“臻臻,我要走了。” 她下意识地握住他手,想让他留下来,但又觉得自己没有这种出尔反尔的资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声音还是很轻,温柔地说:“你跟唐其骏没有错。但是……我过不了自己那关。” 他说着就站起身,把诺诺放在床边,捡起自己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背对着她穿好了。 林臻下意识地抱着被子坐起来,傻傻地盯着他的动作,嘴唇开开合合好几次,却一直出不了声。 江逾白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听见大门开了又关,诺诺飞蹿着跟出去,却没有追上他,厅里传来它“喵喵”的叫声,和不住挠门的声音。 林臻在床上呆了很久才爬起来,脚步发飘地往外走。 江逾白昨夜留在她身体里的液体随着她起身一股股地往外涌,冰凉凉地流到大腿间。 诺诺跑过来扒她的脚,她把它抱起来,站在客厅里一动不动。 “Snow,你Daddy走了。”她贴到白猫耳边说。 她求仁得仁,终于彻底地失去了他。 (小江:反省过了!老婆没有我会比较好!我决定闪边! 作者:哎呀你这个脑回路啊……你让我说你点啥好…… 臻臻:???明明就是你这秃头在搞事啊!!!把我的小白还给我!!!) PO18无声奏鸣曲21.麻木。 21.麻木。 唐其骏接连消失了三天。 他给林臻发过消息,让她不要管所有的留言和媒体问询,一概只说不知道。 霁云是有十几家酒店的大集团,唐其骏只管海城这家总部创始酒店,集团董事长本来是他爸爸。他爸爸的花边新闻一向满天飞,这时集团不出声,分明就是默认了。 三天以后唐其骏回来了,化身为霁云的董事长回来了。 林臻对这种家族电视剧一般的勾心斗角八卦没什么兴趣,但听唐其骏说他爸被抓进去是他爷爷做的局时,还是震惊了一下。 唐其骏是来给她赔礼道歉的,下了班以后在她办公桌对面坐着,一手撑腮说:“我跟宋妮娜黄了。” 林臻觉得很抱歉,毕竟是她主动找的唐其骏,也是她没有好好保管那条裙子才惹的事。 “对不起啊。”她对唐其骏说。 唐其骏摆摆手,“我爷爷听说宋妮娜还闹这一出,立刻就让我跟她取消婚约。他说做我们这种人家的媳妇,怎么能这么没有容人之量。男人三妻四妾都是正常的,何况还是订婚之前的事。” 林臻被宋妮娜甩过耳光的面颊似乎还在隐隐作痛,但奇怪的是她心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小时候她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本来跟她很要好的小伙伴,知道她是疯女人的女儿以后,立刻就会跟她划清界限。 她已经麻木了。 林臻不好对唐家和宋家的事发表意见,只能问:“那酒店融资的事……” 唐其骏满不在乎地说:“大不了卖几家酒店呗。” 但是林臻知道,每家霁云都是花了大力气建的,也都是唐其骏爷爷的一番心血,唐其骏要是舍得卖,早就卖了。 “或者我天天到江家门口跪着。”唐其骏又说,“江家二叔常住海城的,我去他至少还会赏我顿饭吃。” 他抬眼看看林臻,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