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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秦绍仍不停止恶意捉弄,反复按压她光滑的小肚皮,他每按一次,秦秀秀整个人便缩一圈,他叹息:“是你自己太贪吃了乖,别叫爸爸。” 秦秀秀恍若未闻,又是捶他的肩膀又是哭叫:“太酸了,好涨,爸爸你拔出来一点啊。” “好乖乖。”秦绍封住她的唇。 这时随着时间流逝已经有不少情侣起身离开树林,一时之间父女俩方圆数米之内竟无一人,唯有树叶窸窣,私语窃窃。 秦秀秀小腹酸涨得冒酸水,秦绍却死命按着她要她隔着肚皮抚慰他得不到满足的jiba,他自己调整坐姿不停变换角度戳刺她的幽道,却始终都觉得不够过瘾,索性趁着无人放开手脚将她抱起放在石凳上摆成跪趴的姿势,自己则站姿伏在她身后。幸而秦秀秀生得娇小,膝盖并紧正好够跪在冷冰冰的石凳上,但这并不代表她不委屈。 “爸爸爸爸,我不玩了,我要回家。” 秦绍正在兴头上,哪里由得了她:“想玩就玩,想停就停,哪有这么好的事。” 他搓着她滚圆的屁股,哄着她翘高屁股方便他cao弄,借着林间隐秘的月光他看见她水润润的屄滴着水,不由得骂了一句:“嘴上尽矫情,小屄倒是我知道我要cao你高兴得哭了。” 他撸直jiba便对准插进去,她由始至终都箍得紧紧,秦绍凶狠蛮干,大力开垦她的甬道,直把她顶穿的架势,两根手指也一并插了进去搓弄她的小核,秦秀秀受不住他的冲击,身子直往前滑,回回又被秦绍拖回来忍受新一轮cao干,yinnang撞在她湿滑的阴户上,发出沉闷而响彻的啪声,大roubang搅弄得阴xue内四下都是咕叽咕叽滑腻的水声,秦秀秀唯有把头埋在双臂间高高撅起屁股身体弓成极尽扭曲的弧度方便秦绍纵情取乐,她的紧屄就是他的战场,榨出的丰沛的汁液就是他所能想到最荣耀的徽章。 当他终于战功累累达到巅峰,秦秀秀也压抑不住尖叫着承接了他的射精,他悉数射进了她的体内,之后仍然长久地没有拔出自己已呈疲软的阳具而是放任它堵在洞门口以防浓白的jingye有一点流出浪费。 秦绍准备抱她回家时,借着月光打量了一番石凳上小汪水渍,紧接着笑了笑对她说:“流了这么多sao水,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明早晨练的人认成露水。” 秦秀秀xue里排挤出一股股浓精在内裤上,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充盈着秦绍的味道,她羞红了脸没有说话。 浴室Py 穿着旗袍koujiao吞精 雏妓恩客扮演 被逼回忆第一次勾引爸爸caoxue的过程(H) 六月底,秦秀秀中考成绩出来,顺利考上n市最好的外国语高中,作为奖励,秦绍履行约定带她到海边度假。龙腾 他订的城堡酒店的豪华海景房,秦秀秀一进房间就扑到床上:“啊~好软。”房间冷气十足,她使劲把脸埋进柔软的天鹅绒被中,宽阔的双人床尾铺着金线织缀的盖毯。 秦绍放好行李,走过来拍她的屁股:“去洗个澡。” 秦秀秀脸使劲蹭着被子:“不要嘛,人家很累了,睡完再洗。” “那我可先洗了?” “去吧去吧。”秦秀秀摇摇手腕。 房间里有浴缸,但秦绍还是脱了衣服进去了浴室,他才揉搓着洗发水打出的泡沫弄湿头发,“喀嗒”一下,浴室的门启开了一条细缝。 “请问先生,您需要客房服务吗?” 一道娇娇柔柔,软媚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来。 秦绍按摩头皮的动作慢下来,“唔”了一声:“让我瞧瞧你的质量再决定是否需要。” “好的,先生。” 年轻貌美的妓穿着开高衩的旗袍款步走进来。她容貌有如水洗般干净秀美,身段却被紧身的衣物勾勒得前突后翘好不惹火,走动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 她垂着脸,停在秦绍面前,低眸婉转,两颊略含羞色。秦绍手指上还沾着泡沫,抬起她的下巴,嗓音听不出变化:“多大了?” “十四了。” 她胸前竟然是镂空的,墨黑的琵琶领下,夹着深深的雪白的沟壑。秦绍仿佛被百爪挠心,禁不住将手探了进去。 她的rufang真如羊脂玉般温润柔滑,秦绍的手在她的乳沟间抽插,大拇指按揉着rutou,半笑不笑道,“这身子可不像只有十四岁。” 她只是低脸腼腆地笑,“先生喜欢吗?” “喜欢啊,怎么不喜欢。”他抬起她一条腿,腿肚儿颤颤,细高跟踩在墙上。他指尖暧昧地在他腿上流连过,引起她细微颤栗,花洒仍然喷洒,很快淋湿了她半面旗袍,紧紧贴在身上,秦绍望着她曲线毕露的身体,眼神晦暗难言:“就是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和我一样喜欢过?” 小雏妓只来得及低呼一声,便被客人生生用蛮力撕开裙衩,暴露出腰臀,她急忙双手遮在胸前,咬紧下唇。 秦绍冷眼看她拿乔,“怎么,都已经做了婊子,还想装好人家姑娘?” 小雏妓果然被说得面露愧色,放下了遮挡的手。 秦绍哼一声,这才去欣赏她,却猛吸了口气,这小娼妇,竟然没穿底裤,俏生生的两瓣臀桃子似的招摇着,让人想对着打手枪,射她满屁股。 秦绍喘了喘,“你多少钱?” 小雏妓羞答答:“一千。全套。” 秦绍不带感情地戏谑:“这么贵。” 小雏妓飞快抬头看一眼他便低下头去,声音细得有如蚊嘤:“不算贵了。” 秦绍从开衩撕裂处摸上去,覆住她一对奶子肆意抓弄,“现在处女都不值这个价了。你给多少人玩过?” “可她们没有我这么大的胸呀”小雏妓显然是风月老手了,被男人摸了摸乳子便有些难耐地夹紧了腿,“不多啊” 秦绍贴近她,用铁棍子去戳,顶弄她的腿心,那里湿泞泞的,两片贝rou已经微张,他轻而易举便将guitou推了进去。 “奶子比她们大有什么用,xue又没有人家紧。”秦绍完全睁眼说胡话,他的roubang插在小雏妓的小屄里,人家到底紧不紧他不知道? 小雏妓果然委屈,她才做了没有几天,伺候过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难得见了秦绍这样英俊高大的人物,心生喜欢,谁知道他竟然嫌弃她xue松。 她起了坏心,不甘地收紧xi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