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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夹绞一直捅啊捅的那根rou棍子。 秦绍头发也不冲洗了,双手固定着小雏妓的腰,埋头在她胸前啃咬那一对乳子,下半身耸动,roubang插到她心窝里去,小雏妓身子也被插得一耸一耸的,腿肚儿乱颤,高跟顺着墙面滑落,又抬上去。 鼻尖都是闻惯的男士洗发水的味道。小雏妓正被插到要害,客人突然拔瓶塞一样抽出了roubang,guitou上沾满了小雏妓的yin液。 小雏妓迷惘地看着,一张洁净小脸上还是未褪的情欲,发现客人就只是看着自己这张脸张手握住狰狞的roubang撸管,她有点惶然,又想哭:“真的是我不够紧不够舒服吗?” 天真,纯洁,又yinsao,媚浪。 秦绍不说话,只是吸着冷气,手握rou棍拼命撸动,他手上还残留着洗发水揉出的泡沫,握在黑紫色粗壮的yinjing上难免有些打滑,到后期又演变成干涩,这样显然是不舒服不能尽兴的。 小雏妓收回踩在墙上的那只脚,颤巍巍地站稳,伸出软嫩的小手要帮他撸,却被秦绍避过:“也不知道握过多少男人的roubang。” 小雏妓脸色变得惨白。她这才明白,原来不是她不够紧不够湿润让他舒服的问题,是他嫌弃她被别的男人cao过。 “那你刚才还要我干嘛。”小雏妓声音里点滴全是委屈。 “放心,”秦绍极力taonong着roubang,说话断断续续,“钱少不了你的。” 他顿了顿,看到小雏妓那一双纯洁的鹿眼,心火又烧蹿得旺盛,“你可以滚了。到外面等我。” 她在这里,他真不知道被挑起的欲望何时才能平复。 小雏妓却傻了一样站在原地不动,大眼迅速盈满了泪,就在秦绍以为她要哭着跑走的时候,她竟然跪了下来。 身上半挂着旗袍也遮不住的rou感。她的膝盖跪在被水冲刷得温热的地砖上,轻轻拨开秦绍的手,张口含住他的rou棍子。 “这里,还没有被cao过。” 这张小嘴实在不像没被cao过的样子。她舔着他的蛋蛋,从guitou吃到yinjing根部,舌尖尝到洗发水的清香,和jiba的腥香混合纠缠,小舌贴在jiba上与遍布的青筋一起搏动,几乎纳入嗓子眼,这口活棒得秦绍简直被吸得欲仙欲死。 他不信她没被人cao过嘴。他是男人,很了解男人的想法,这样漂亮的丫头,是他的话不会放过她身上任意可以被玩弄的洞。 可他现在最薄弱的命根子都塞在她口中,任她吸舔,秦绍能做的只是包住她后脑勺,将她的嘴当作她下身那个小roudong作践。 “小婊子”他被吸得失了眼,红着眼骂她,“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硬是要出来卖!” 他还未来得及扳着她的头退出,浓浆喷薄而出,灌了她满嘴,呛得她猝不及防咽了一大部分还咳嗽不休,白浊从嘴角流出来。 秦绍仰面急喘,花洒的水流冲到他脸上,迷住了他的眼。而他被rou欲主宰,竟然完全顾不得拂面,便急着把小雏妓抱起来,狠狠捅进她小花xue中。 “你家里就没人管你么!”他恨得咬牙切齿,不知道谁家养出这么个祸害东西,还不晓得管教好,放了出来。 小雏妓被他插得嘤嘤直哭,颤得更厉害,xue里的软rou也一缩一缩,耳边听着这种娇声的嘤咛,秦绍几乎手抖,解开她的领扣,将她整个旗袍褪下,剥出雪白的身子。 “回话!不说就不给你!”秦绍说到做到,不再挺动,大掌抚过她一身嫩rou,俱是狠狠地掐,四处留下暗红的手指印,不一会儿就将原本雪滑的身子掐得斑痕点点,仿佛生怕旁人不知道怀中这女孩已归他兽性侵占。 “没人管啊啊啊啊——”小雏妓刚被刮到rou核,泌出丰沛甜香的水液,甜腻的yin液味道几乎能在空气中嗅见,她自揭家丑,“我没有mama,我的处就是十二岁时爸爸破的!他没女人可以cao干,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 小雏妓说到伤心处呜呜哭得别提有多可怜,“他不是人,嘤、嘤,是禽兽——” 秦绍额角青筋都爆起来:“我看你又在胡说!”他如她所愿,roubang变换角度蛮干抽插,恨不得送死她,“看你这sao模样,八成是自己xue痒勾引的亲生父亲!” 他一双大手几乎捏爆她水球一样暴涨的奶子,“说,你怎么勾引你爸爸的!” “啊啊啊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客人!先生!别停嘤——再对我狠些呀” 秦绍浑身紧绷,硬逼着她:“说!说一句cao你一下!” 小雏妓终于禁受不住,哇哇大哭起来:“是我、是我,是我看爸爸没有女人,我怕他忍不住找后妈,我就想着我给他干,我成了他的女人,这样他就只会对我一个人好了!嘤嘤嘤” “我就知道!”秦绍咬着牙笑,面容狰狞,他只往前送了一下,虽用了十分力道,但只此一下怎能杀得了小雏妓yinxue里的痒,“还有呢!说!” “还有、还有”小雏妓被干得哭哭啼啼,只能一股脑儿吐出真相,“我每天晚上爬到爸爸床上,装痴卖娇说我一个人睡怕,要爸爸陪着我睡啊啊啊——” 秦绍冷不防猛冲重顶个数十下,将她顶得哇哇叫,一巴掌甩在她臀上:“继续!” “我、我就趁着爸爸浅眠,装作懵懂地摸他的jiba,他好大,还好粗,又硬又烫”说起亲生父亲的阳具时,小雏妓脸上突然升起梦幻的色彩,看得秦绍一阵火起,愈发干狠她,“我大还是他大!” 小雏妓一双眼全是水光,莹莹然望他一眼,带泪吃吃笑了:“你俩一样大,一样粗,也一样硬一样烫啊——” 秦绍听得再受不住,低头狠狠咬她腮上软rou,只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小雏妓断断续续哭说了下去,“我第一次摸爸爸时,他把我的手拿开了,第二次他也拿开了,可第三次他就装不知道了。一周后,我就可以把装睡的他jingye撸出来了。” “他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可他哪知道,那时候他乖巧伶俐的女儿,每一天,每一时一刻,都在想着要如何哄着亲生爸爸把他丑陋的大roubang捅进来啊” “可我撸出了他的jingye之后,他竟然就翻脸了,隔天喝止我回自己房间睡,你说男人是不是都这样绝情?” “可我怎么会乖乖听话呢我知道他周末有个聚会,会喝很多酒,我专门换好露奶开裆的衣服,幼女泳装,叉开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