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知道明教在哪吗?”陆迢耳边忽然传来声音,是清朗活泼,带着朝气的声音。 但却用着少见的官话。 陆迢微微一愣,转过头去看,发现是个穿着奇装异服的漂亮少年,一身暗紫的衣服上蒙着龙门的黄沙,身上银饰随着他的微微摆头,略微发出叮叮的响声,看得出来这个少年好像跋涉了很久,银饰也不再光亮,甚至掉了不少,衣角上的小铃铛已经不会再响了,但一双桃花眼却很吸引人。 这个少年是能一眼看出来的狼狈,但是眼神却还是明亮干净,不染尘埃。 陆迢没有见过这样的人,被他眸中的明亮吸引,忍不住回应“什么?” 少年在龙门一路询问像陆迢这样打扮的人,但大多不理会他,或是听不懂他说话,见陆迢回应了,少年很是开心,连忙重复了一遍“你知道明教在哪吗?” “穿过龙门,就到明教了。”陆迢自小是回纥语与官话都学习,为的便是在中原更方便出任务,他也是回明教的,明教是朝圣之地,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很多信徒前来朝圣,陆迢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少年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就是穿过了这片沙漠,就能到明教了?”少年接着问。 “嗯。”陆迢点点头,虽然有些被少年眼中的澄净吸引,但之前几日高强度的任务让他有些疲惫,他很快别开了头,视线回到自己的食物上。 一般目光不再交接就是结束对话的意思,但少年显然不想,他又抛出一个问题“你是明教弟子吗?” 陆迢不再看他,只微微点了点头,他有些不习惯这样和陌生人交流。 “太好了!你看,你看我。”少年发出惊喜的声音。 要是以往陆迢肯定是不太想理的,但是这个少年的声音好像有种魔力,让陆迢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声音抬头,他看见少年伸出手,修长的手指上布满尘埃,指腹有薄茧,但骨节修长,洗干净会是一双很好看的手,指尖隐约有风,陆迢想细看的时候,少年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到了他身后。 用指尖轻轻戳了他的腰一下,少年轻笑“你看,这是明教的招式吗?” 陆迢有些讶异“是。” 这是明教弟子入门第一课,暗沉弥散,大多入了师门的弟子如果学不会这招,那基本上告别做一个优秀的刺客了。陆迢天赋很高,是这批弟子里数一数二的,在十七岁就开始出任务,两年来从未失手。 “我很小的时候就会这个了,但是一直在西南长大。”少年明亮的眸子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暗了一暗,又迸发出渴望“我想学明教的招式。” 陆迢顿了顿,不知道如何说。 每个门派招式是与生俱来的,是流淌在血脉里的东西,眼前这个少年看样子没去过明教,却会明教的招式,陆迢仔细看他,发现他虽然比明教弟子都要白一点,但长得却也和西南那一带人不太一样,一双桃花眼看起来是柔软干净的,但五官却要更加立体,鼻子高挺,嘴唇因这几日的跋涉有些开裂起皮,泛着淡淡的红,是很好看的唇形,像是中原人和西域的混血。 是相当好看的人。 大概是从小流落到苗疆的人。陆迢心里想着。 见陆迢久久没有回应他,少年的眼神渐渐暗淡下来,蒙上一层失落“是学不了吗?” “也不是。”陆迢不知道怎么去和少年解释“你没有入明教,学不了。” 少年仿佛又燃起希望一样“那我是不是入了明教就可以学了?” 陆迢点了点头。 “你是不是要回明教,我跟着你行不行?” 陆迢想拒绝,但是少年就这样看着他,眼神热切,像一只幼兽,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我叫宴与朝,你叫什么?” “陆迢。” * * * 傍晚的龙门非常漂亮,甚至可以用壮丽来形容。夕阳的颜色异常的艳,映衬着大漠黄沙,路上有驼铃声声响过,有西域的女子披着艳丽的纱巾,只露出一双和陆迢一样的绿色眼眸。 陆迢上路就把兜帽戴上了,他生的英俊,是典型的西域样貌,五官深邃,看人时一双绿眼微微上扬,无形中有着一股压迫感,是带有侵略性的长相。 宴与朝稀奇的看着兜帽好一会,然后拍了拍自己蒙上沙尘的头发,也尝试着把衣服往头上盖,但因为太短而放弃。 陆迢却因为他掀起衣服时露出的那片肌肤有点口干舌燥,宴与朝微瘦却不单薄,衣服下的肌rou覆盖着骨骼,在他绷紧身体的时候勾勒出流畅的身形。 夕阳最艳的时候,天边红色的晚霞与黄沙大漠相连,像一副奇幻的画,宴与朝高兴的朝前跑了一段,衣角残存的银饰碰撞在一起,叮叮作响,他掏出腰间的笛子,伴着驼铃,一边倒退着走,一边看着陆迢,嘴里吹着异域的曲子。 陆迢走近宴与朝,看清他手里的笛子是一支精致的骨笛,尾端雕刻成花的模样,细长而精美。 陆迢依稀记得他见过类似的人,用着虫笛,皮肤近乎惨白,终日与毒虫作伴,被他们缠上的人大多都没有好下场。 宴与朝把笛子放下,说“这是唯一我会吹的曲子,怎么样?” 陆迢却忍不住在想,自己也会胡琴。 但又蓦然打住,这个念头太过荒谬,实在不像是刚刚杀过不少人的明教弟子会想的事,只点了点头。 宴与朝自顾自说“这是引蝶的曲子,大漠有蝴蝶吗?” “有。” “是蓝色的?白色的?还是彩色的?”他以为会和苗疆的蝶一样五颜六色。 陆迢摇摇头“是像黄沙一样的颜色。”还有一种红蝶,不过非常少见。 宴与朝曲子吹完了也没见到几只蝴蝶,但他还是很高兴的样子。 他说“大漠真好看啊,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景色。” 陆迢见他的模样,脱口问道“西南,是什么样子的?” 宴与朝歪着头想了想“很多花草树木,还有蝴蝶、蜘蛛,也很好看。” 然后宴与朝顿了顿,看着陆迢“你想去西南看看吗?” 陆迢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也许会去到西南做任务,两年来跑了不少地方,总会去到西南的,他并不好奇。 不过宴与朝并不想在这个点上纠结,见陆迢不回答他也不继续问了,只仰头去看远处,残阳似血,照在陆迢小麦色的脸上,衬的他一双绿色的眸子更加神秘。 到了夜里,陆迢轻车熟路找了个废弃的屋子,大漠中有很多处这样的屋子,给像他这样回明教的人提供了栖身之所,毕竟光穿过龙门都要至少一天。 陆迢坐下来生了火,告诉宴与朝晚上这边会很冷,要保持火苗不灭,所以上半夜宴与朝来看火,下半夜由他来。 宴与朝显然是没做过这种事,看什么都稀奇,满口答应下来。 陆迢闭眼,本来只想小憩一会,却不料陷入沉沉的梦境之中。 他的梦也是发生过的事,像是重复了一遍一样,梦里是他第一次出任务,师父给了他一双弯刀,刀中间嵌着宝石,一柄一颗,是紫色和青色的,挥舞起来的时候会有紫青的光。 他把刀插进活人身体的时候,拔出来的那一瞬间,血溅的很高,他也会有一点恍惚,但很快被他压下去。 只是在回头的时候,看到半边脸上溅满血的少年,浅褐色的眼瞳里不再干净,溢满惊恐。 是宴与朝。 视线下移的时候发现宴与朝没有穿衣服,裸露的肌肤溅着血迹,头发很长,散在胸前,没入腰间,挡住了某个部位。 陆迢浑身燥热起来,他想别开眼,却又挪不开视线,他近乎贪婪地盯着头发遮住的部位,理智却又强迫自己偏过头。 天人交战之际,陆迢猛然坐起,眼前火苗正盛,后面是那个紫衣少年,正一脸认真地戳着火堆,想让火苗更高一些。 陆迢醒过来,吐出一口浊气,身体往后缩了一缩,让衣物挡住自己有些挺立的欲望。 宴与朝却毫无知觉,见陆迢醒来只道“你醒的好早,再睡一会吧?” 陆迢视线上移,看着他束起的头发,被一块紫布裹着,紫布上面也挂着银饰,细看两边还有辫子,跟着头发一起压进脑后,束成马尾,垂下来,大概只到宴与朝的胸前。 陆迢想,他的头发,如果散下来,应该也遮不住…… “啪”火焰烧裂炭的声音,忽然有一声很响,像是一记耳光,把陆迢打醒。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陆迢揉了揉头,总算清醒过来。 “你去睡吧,我来看着。” “可我还不困。”宴与朝兴致勃勃地看着火苗。 “去睡。”陆迢严肃起来,里面是不容反驳的语气。 宴与朝就是再迟钝也明白过来,陆迢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好,他把手中木棍递给陆迢,自己抬手把头发解下来,这个动作看的陆迢又是喉咙一紧,稍微平息下来的欲望又升腾起来,按捺不住。 宴与朝头发不算很长,散下来也只到腰部,宴与朝显然不知道陆迢现在的状态,他毫无防备的躺下,看着陆迢,慢慢闭上眼睛,但还是说道“如果你累了,记得叫我。” 其实这一路他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他怕闭上眼睛睡得太熟会遭遇不测,现下有人看着,自己也稍微安心一点。 陆迢没有回应,他静静凝视着宴与朝,等到宴与朝呼吸均匀,他才松了一口气,缓慢的侧过身,背对着宴与朝,解开腰间的腰带,让胯下挺立能探出头来,只是稍微解开一点,胯下的欲望已经伸出裤子,像是渴求什么似的,深粉色的顶端已经有黏液溢出。 陆迢向来对这方面没有什么兴趣,更别说经验了,都是自己用手解决。 他出任务也去过几回青楼,见过几次,但都没有什么兴趣,做完任务就回教里,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欲望那么明显,甚至压都压不住。 陆迢忍不住侧目看宴与朝,他怕宴与朝醒来,却听到宴与朝身侧有声音,很轻很轻,陆迢屏住呼吸,忽然看见一只艳红的蝴蝶从宴与朝的骨笛里飞出。 是靡蝶,陆迢出刀,甚至身形都未动一下,蝴蝶刚刚飞出,就被陆迢一刀斩成两半,落进火苗之中,燃烧成灰了。 陆迢隐隐皱起了眉,目光落在宴与朝的骨笛之上。 大漠除了最普通的蝴蝶,还有这种靡蝶,极为少见,这种蝴蝶的蝶粉有催情作用,药效很强,一只足以让一个成年男子难以自持,为什么宴与朝一点反应都没有? 陆迢紧盯着宴与朝,出于杀手的直觉让他开始警惕起眼前这个少年,想起白天宴与朝说起引蝶的曲子,又有些迟疑。 会不会……是无意中吸引到的靡蝶呢? 宴与朝缓缓睁开眼,陆迢出刀的声音虽然细微,但一路上他警惕异常,只要有一点动静他都会醒,恍惚间他看到一抹红色坠入火中,他以为在做梦,再想闭眼时却只觉得有一道视线牢牢盯着自己,让他不得不清醒过来。 宴与朝隐隐觉得气氛有些微妙,陆迢侧对着他,头微微转向自己这边,火光明灭中几道阴影在他脸上交错,看不清表情,但不知为什么,宴与朝能感觉到陆迢那边像是在隐藏着什么。 火光攀上陆迢的绿眸,宴与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陆迢的眼底好像有什么东西,急不可耐得要爬出来,像是燎原的烈火一样,烧得他目光灼灼,快要吞噬他的样子。 宴与朝懵懂开口“你怎么了?” 这话像是正在噼啪燃烧的火,烧断了陆迢最后一丝理智。 陆迢欺身袭来,速度是极快的,宴与朝只觉得面前一暗,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陆迢摁在地上,冰冷的刀锋抵住他的脖颈,甚至擦出一条细细的血线。 陆迢反手握刀,另一手摁住他的肩胛骨,将他钳制的不能动弹,沙哑着声音质问道“靡蝶之毒,为什么你没中?” 宴与朝一愣,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下半身某个硬挺的地方戳在大腿,他一下子反应过来是被误会了,连忙道“我也不知道,但我是从苗疆而来,大多数毒都奈何不了我,我这里有能解百毒的苗药,就在那边的布包中,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先吃给你看!” 陆迢尚存了一丝理智,听见宴与朝的话,他迟疑的松了一下手,宴与朝趁机伸出一只手想去拿药。 可是他就被自己压在身下,衣物散乱,乌黑的发披散在胸前,一双浅褐的桃花眼因为刚醒还漫着一层氤氲水汽,极力保持着镇定但还是漏了几丝慌乱。 不知道为什么,陆迢不想就这样停下。 在宴与朝的手要碰上他放在一旁的小布袋时,陆迢又抓住了他伸出去的那只手,压过头顶。 宴与朝一路走来,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骤然遭遇这样的事,他一时也有点力不从心,甚至被陆迢一只手抓住双手压过头顶,也无法挣脱,衣服被拉到胸前,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很快挺立起来,宴与朝屈起腿,想要推开陆迢,却碰到他胯下挺立蓬勃的欲望,结结实实顶在他的腿上,炙热guntang,规模不小,宴与朝几乎是反射性的又把腿收了回去。 陆迢深深地嗅着少年发间还有身上散发的草药香味,另一只手将宴与朝身上的衣物悉数解开,宴与朝惊呼出声“不……”可陆迢已经将他的腰带粗蛮扯开,裤子褪下去。 下身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宴与朝也是个正常的男子,在这样剧烈的动作下很快他的欲望也挺立了起来,陆迢喘着气,两根挺立的欲望贴在一起,被陆迢握在一起摩擦,二人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宴与朝手中推拒的力量也因这断断续续的快感而越发薄弱。 但宴与朝并不想和一个陌生少年在认识第一天做这种事。 “陆迢!陆迢!你听得到我说话吗?”宴与朝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他当然听得见。 但少年的声音让他更加失控,他急切的想要在少年身上得到发泄,却不知如何行动,修长而略带薄茧的手只能把二人的性器并在一起粗鲁的磨蹭。 不知道是不是靡蝶掉入火中激发了最后的毒力,还是陆迢那双绿色的眸疯狂起来也很动人,又或者是有求于陆迢,宴与朝渐渐放弃挣扎,抱着陆迢的腰,微喘口气,开始有意引导起来。 哪怕被他发现那件事,好像也不要紧了。 陆迢显然是没什么经验的样子,他就这样握着两个人的欲望,来回摩擦,却消解不了哪怕一丝灼热,就像一个口渴的人在井边徘徊却喝不到水。 陆迢喘着粗气,胡乱吻着宴与朝的耳垂,脖颈,咬住他胸前的rutou,下体却只知道往宴与朝的欲望上蹭,他觉得并不满足,却也不知所措,迷茫的从宴与朝的胸前抬头。 陆迢的衣服也在刚刚的动作中被蹭下去了,他的身上只有属于明教弟子金色的饰品,从脖颈到腰间缠着的链子,随着他小麦色的肌肤起起伏伏,又缠绕到一起。 宴与朝澄净的眸子此时也蒙上了一层欲望,他轻轻松动自己的手,陆迢已经压的没那么紧了,但是这回他却没有再去拿药,他把手伸下去,手指轻巧地勾过陆迢的链子,握住他的欲望。 宴与朝微微有些迟疑,却还是张开了腿,露出他欲望下面另一个xue口,此时已经湿润柔软,往外渗着透明的液体,像是再等待什么东西填满自己。 宴与朝和寻常男子有些不一样,他有下面有两个xue口,其中一个像女人一般,但他平时却与男子无异,也有男子的器官。 宴与朝扶着陆迢硕大的器官,下身调整姿势,让他红肿勃发的头正对着自己下身柔软的花xue,他轻轻摆动腰,随着身体的摆动下身的花xue像一张小嘴一样吸吮磨蹭着陆迢的guitou,宴与朝许久没有被人进入过了,他轻轻吐出一口气,提醒陆迢“这里……” 陆迢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guitou抵上花xue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听见宴与朝仿佛诱惑一样的话语,他沉下腰,将自己的硕大推进宴与朝下身柔软湿润的地方。 这感觉,实在是,太好了。陆迢呼出一口气,从未有过如此的刺激,整个下身都被裹紧一个柔软湿润的地方,最原始的冲动催促着他开始耸动,开始在花xue里面进进出出。 宴与朝只觉得自己刚刚才说完,话音都没落下,陆迢便挺进他的身体了,许久没有受过这样刺激的宴与朝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别……” 陆迢整根粗大没入他的体内后循着本能开始抽插,宴与朝只觉得下身被胀满了,一抽一送间刺激的快感几乎要把他的神志压垮。 陆迢一边挺动,一边在抽出的时候能摩擦到宴与朝的柱身,两根灼热的物体在这样的刺激下都爆出青筋,相互摩擦,宴与朝的腿缠住陆迢,紧紧扣着他精瘦的腰身,随着陆迢的动作起起伏伏。 陆迢的腰侧也有金色的链子缠绕,摩擦着宴与朝的大腿根部,压出一条暧昧的红痕。 陆迢一手撑着地面,下面是两人散落的衣物,指尖是宴与朝散落的发,随着自己的每一下动作,宴与朝都会紧紧咬住嘴唇,很羞耻的样子,却也很好看。 明明是引导自己的人。 看着身下被自己插到快要失神的宴与朝,他俯下身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是意乱情迷的吻,是他把持不住,却又真的想要亲下去的吻。 宴与朝被陆迢温热的嘴唇吻住,下身的花xue却还在被粗大不停的蹂躏,他不住的呻吟喘息,抱住他的脊背,断断续续的从两人唇齿间传出“不……不要……太深了……呜” 是真的很深,陆迢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宴与朝只觉得他的下半身被整个撑开,箍着陆迢那一根硕大,陆迢肿大的头每一次都能精准的戳中宴与朝的敏感点,带动着宴与朝同样挺立的那一根,在每次抽插的时候都能从花xue里带出液体,流淌两人之间,滑腻又色情。 火焰烧的噼啪作响,却也盖不住宴与朝一重又一重的呻吟,火光照亮了这座破碎的小屋,也照暖了两具赤裸缠绵,肤色分明的身体。 随着陆迢越来越重的撞击,宴与朝被他cao到失神,两人之间流淌满了滑腻的液体,在陆迢每一次抽插下发出rou体间摩擦出yin靡的水声。 陆迢快要冲刺到了顶端,这一次比以往任何时候他自己解决都要畅快的多,陆迢抬起上半身,一面看着宴与朝,一面进行最后的冲刺。 宴与朝澄净的眼眸已经被他染上了欲望、失神和享受,他近乎渴求的用腿缠着陆迢的腰,在他每次抽离身体的时候微微抬起臀,让陆迢更快速的进入他的身体。 陆迢低头往下去看,也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粉色的花xue被陆迢插的整个翻出来,沾着白浊的液体,在宴与朝的双腿之间绽放。 最后一下,陆迢深深的撞进宴与朝的身体里,宴与朝此刻像是从欲望之中醒过来,慌忙想要后撤身体,嘴里说着“不……不行,不要射进里面……” 陆迢不明白他的话,但下意识不想让他离开,他双手抓着宴与朝的臀,不让他抽离,将自己的欲望全部、深深地射进宴与朝的花xue里。 宴与朝只想离开,却被摁住了,他无助的感到有几股液体,在自己体内炸开,流淌,射入身体深处,过分的刺激让宴与朝也被带着射了出来。 等全部射完了陆迢才松开手,让微软的柱身滑出宴与朝的花xue,随着柱体出来的还有白色的液体,流了下来,宴与朝的双腿都淌满了陆迢的液体。 清醒过来的陆迢倒很冷静,他直起身,从散落的衣物里摸出一块丝绢,一角绣着明教的图腾,他默不作声的帮宴与朝擦拭着腿间的狼藉。 宴与朝有些不想起来,他盯着陆迢给自己擦拭的手,修长漂亮,却因为常年拿刀手心有茧,刚刚这双手可是握着刀抵在自己脖颈前的,再看陆迢腿间已经疲软下来的东西,心情复杂,但又看到他结实的腹肌上也有自己的jingye,顺着他腰间金色的链子缓缓淌下,他又有点发不出脾气。 心中有个念头莫名升起来,都做了这种事,他总该会带自己回明教了吧。 陆迢沉默的帮宴与朝清理身体,在到花xue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洁白的丝绢摩擦过宴与朝脆弱敏感的花xue,这样的动作让宴与朝别开腿,想接过陆迢的丝绢自己清理,但这让陆迢本来已经释放出来的yuhuo又一次升腾,他放下丝绢,纤长的手指摸进花xue。 宴与朝有些累了,没有管陆迢的动作,但当陆迢摸进自己这个与常人不太一样的地方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缩了一下。 花xue已经被陆迢cao的翻开了里面粉红色的嫩rou,xue口也一时间有些闭不上,还在流着液体,想到自己刚刚就是在这里面驰骋的,陆迢喉口一紧,指腹轻轻摩挲着翻开的花xue。 见宴与朝也没有什么反应,他轻轻把手指伸进去,想把里面的液体弄出来。 宴与朝显然没想到陆迢会这么干,吓得差点坐起来,一双还未褪尽情欲的桃花眼警惕的瞪着陆迢。 陆迢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他刚刚射在里面的液体“你不是说,不要射进去吗?” 宴与朝还以为陆迢没听到这句话,没想到是故意射进去的,还未来得及发作,却看见陆迢一双绿眼诚恳又认真“忍不住,对不起……我帮你弄出来” 宴与朝心里的火消了大半,毕竟自己也不是目的也不是那么单纯,况且刚刚的性事他也很舒服。 很久没有过这么舒服的体验了。 陆迢见他不做声,好像是默许了自己的动作,又把手指伸进花xue里面。 里面很软、很湿,陆迢把手指伸进去,转了一圈,好像触到一点微小的凸起。 “嗯……”在触到那一点的瞬间,宴与朝忍不住哼了一声,很快又闭上眼睛。 陆迢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把手指抽出来,带出一部分液体,又加了一根手指去触那个点。 宴与朝睁开眼睛,浅褐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脆弱和隐忍,他说“你别碰这里。” 陆迢却不肯放过这一点,他抽出手指,又插进去,就像刚刚用自己的男根cao弄他一样“这样你会舒服吗?” 宴与朝没有回答,但压抑不住的低吟已经回答了陆迢。 陆迢把手抽出来,粉嫩的xue口又带出一部分白浊的液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yin靡的味道。 突然的抽离让宴与朝觉得有点空虚,但也很羞耻,宴与朝又闭上了眼,咬牙道“你快一点。” 陆迢却忽然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嗯?” 头一次听到这话,宴与朝显然有点反应不过来,想接着说点什么,却已经有些说不下去了。 陆迢原本释放过的欲望又再次挺立起来,硕大的guitou顶着宴与朝尚且湿润的花xue,宴与朝根本来不及拒绝,只听见陆迢说“我会负责的。” 然后再一次挺进了宴与朝身体里。 宴与朝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只能随着陆迢的抽动跟着起起伏伏。 他已经有些放弃了,反正也挺舒服的。 这次和之前有些不一样,陆迢这次清醒很多,他能看见自己是怎么进入宴与朝的身体的,能看见宴与朝搂着自己的脖子喘气呻吟,能感觉到他内里的湿润紧致,也能看见他的挺立,是一根诱人的浅粉色,尺寸不小,随着他的进进出出,磨蹭着他腰间的链条。 宴与朝简直要疯掉,陆迢像是故意的,一边顶弄一边故意用自己腰间垂下的链子去蹭自己男根的顶端,害得他双重刺激简直就要上天。 不同于之前的有些兽性的陆迢,这一次的陆迢简直进步神速,甚至是温柔的,小心翼翼却又坚定的捅进宴与朝深处,他抱起宴与朝,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这种体位让宴与朝被进入的更深,他忍不住靠在陆迢肩头呜咽起来,随着陆迢一下比一下有力的顶弄,他的前端忍不住喷出液体“呜……啊……” 陆迢一边顶弄,一边温柔又认真的问他“这样会舒服吗?这样呢?” 宴与朝根本没办法回应他的话,只能随着他的顶弄发出舒服的呻吟。 到最后那一下宴与朝已经舒服到失去神志,就连陆迢那句“对不起,我忍不住。”他都已经放弃反驳了,任凭陆迢将guntang的液体注入自己的身体。 在陆迢射完后宴与朝整个人都是软的,大腿根也是酸的,花xue里面全是陆迢的液体,稍微一动就会流出来,陆迢的腹肌上也沾满了自己的jingye,此刻天光已微微泛白,宴与朝自己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做了多久。 陆迢帮宴与朝清理完毕之后,穿好衣服出去屋外看了一下,回来问宴与朝“什么时候能出发?” 不亏是训练有素的明教刺客,恢复力和持久力都在宴与朝之上。 宴与朝倒在一旁直不起腰“等我再歇一会。” “嗯”陆迢靠在一旁,看着宴与朝一身吻痕红痕遮不住,他忽然说“我会带你回明教的。” 听到明教这两个字,宴与朝一下子坐起来,眼睛里又恢复了明亮“真的吗?” “嗯。” 宴与朝努力直起身“你不能骗我。” “不会” “我想去明教很久很久了……”宴与朝努力打起精神,但他这一路已经太累太困“我觉得我不属于那里,别人也说我不像苗疆的人,可是他不让我走……” 后面的声音陆迢有些听不清,他凑过去想听清宴与朝说的话,却只听见了宴与朝均匀的呼吸声。 他靠着陆迢,睡过去了。 陆迢垂眸去看那张混血的漂亮面庞,第一次心里有了一种想亲一个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