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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心情似乎不太好,只不过随便将人看了一圈,就叫那些弟子瑟瑟发抖,一个个飞快地离开队伍去扫自己的地。唯有那些闻‘色’而来的人愈发激动起来! 睡了整整半年才睡饱的白晚楼哼了一声,一把揽过江原,当着山上山下所有人的面,长长渡了一个又甜又香的气,宣示了所有权。 “我的。” ……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傍什么傍啊。 这是直接傍到了头。 白晚楼道:“他是我——” 弟子跑了个光。 白晚楼:“……”他还没说完。 “他们跑什么?” 江原一把揽紧白晚楼,将他按在桌上:“因为他们知道我特别喜欢你,特别想念你,还特别想趁你之危。你呢?” 他等整整半年。 从夏到冬,从冬到春。 终于等来这么一个人。 日落之时,他体会到了绝望。 晨曦之初,他知道了什么是希望。 那日白晚楼的道元碎了个彻底,却在生死关头,悟到了新的道意。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的道意因江原而碎,当然也因江原而生。白晚楼就是破茧那只蝴蝶,在生与死之间,爱与恨之间,拿起与放下之间,获得了新生。 无论是白晚楼逐渐恢复红润的脸色,还是眉心正在消退的伤痕,或是孙玺正在拼命熬的药莲,还是金非池急吼吼赶来,急得汗都滴到了眼中的狼狈。白晚楼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江原由衷感谢上天,如有神明听他心中祷告,留下了他的红尘。 白晚楼眨眨眼。 这有什么好问的。 “我当然也特别喜欢你。” 不论是西域那一眼的救命之恩,还是中原那几年的尊师重道,亦或是如今的红尘共沦。他从一开始,就只认定江原一个人,一颗心从来没变过的。 这个雷啊。 炸地从来没这么响过。 春天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啦。还有几个番外。 是晏老师一线报道新作等等。 这本就是个简单的‘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的故事,很多不足多谢大家提点包容啦,临到年底的时候存稿用完了,又特别忙,没有按时更新【我的小红花啊。 昂,感激溢于言表,会努力进步哒,爱你们,比大心! 这个冬季比较特别,春天会来,一切都会好,祝你们万事顺利身体健康!下本不剥洋葱放飞自我,一个来自不同剧组的你,攻攻相惜谁更攻的故事233专注甜饼不动摇。 白某冬眠醒来后拽着江某大被不起辗转反侧数回数回又数回。 ☆、番外一则 不知从几时起, 白晚楼发现江原每晚都会偷偷溜出去, 大约半个多时辰才会回来, 回来时一身寒意逼人, 但江原会将自己弄干弄暖,这才悄摸摸钻回来。 江原以为白晚楼不知道,因为从前不爱睡觉的白晚楼,在冬眠了六个月后,习惯了睡觉这件事, 大约是因为血气需要调养, 睡得还十分恬淡。为了让白晚楼好眠, 江原托慧根带了些香, 有助于安神。 就在江原钻回被窝不久, 白晚楼不动声色地睁开眼。他确定江原已经熟睡, 这才微微侧过身, 望着枕边人。小的时候,白晚楼常与江原一道睡, 后来江原不在了, 白晚楼常犯头疼的毛病,夜间又冷又空, 一个人也睡不着, 渐渐养成了打坐的习惯。 但是如今江原明明又回到他身边, 与他大被同眠,为什么白晚楼又开始睡不着了呢?白晚楼睁着眼睛,睁到了天蒙蒙泛白。 日头初起, 江原一夜无梦,清清爽爽伸了个懒腰,伸手摸到白晚楼衣间,嗯,终于被他捂地暖烘烘,不再冰冰冷,心情大好。 “早上好,我的大长老。” 白晚楼淡淡地“嗯”了一声,似乎情绪并不如何高涨,反而有些冷淡。 江原有些奇怪。白晚楼是个喜不形于色,怒时刻摆在脸上的性子,他对人冷淡不是稀奇事,但是对江原冷淡,就有些说不清了。 江原想了想,摸摸白晚楼的额头,没病啊。基于白晚楼是个闷葫芦,哪怕有不舒服也绝不说出口,江原觉得问也白问,不如几时找金非池来看看好了。这就不再多言,只自己起身穿了鞋袜。 此后约有十来日,江原仍旧每晚出去,白晚楼日渐沉默,江原问也问不出所以然。他们之间话并不多,但从前即便不说也心无隔阂,如今却像有了墙,叫外人也能看出端倪来。 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是连照情。 白晚楼从来不会主动找连照情,但最近他找连照情的次数明显增多。连照情在那握了卷书看,只听外面恭敬地问候声,便听门吱一声被人推了开来。 一身寒气的云顶真人推门而入,冷着一张脸,熟门熟路往那一坐,也不说话,就闷不吭声坐着,连杯茶也不喝。 “……” 算来这是第三回了。 连照情放下手中的书,衣裳摩挲间,趿了鞋下塌,替这位祖宗倒了杯茶。茶水湛黄色,如同琥珀,听晏齐说是山下茶馆老板送的。 连照情将茶往白晚楼那里一推:“怎么了?” 白晚楼不说话。 连照情斟酌道:“吵架了?” 白晚楼还是不说话。 连照情:“……”看来就是吵架了,真是稀奇,江原那样的人能叫白晚楼气到不吭声,需知白晚楼与人吵起架来只会动手,不会留人活路。 他们竟然真的会吵架。 连照情突然兴奋起来! 他往前倾了倾,压低声音:“师兄替你杀了他。” ……众所周知,无情宗的连照情连宗主,虽然艳色映山翠,但其实有根直得不能再直得脑筋,与风花雪月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你能指望一个将‘美人计’扔进荷塘埋了的人,懂怜香惜玉?不可能的。 第二个发现这件事不对的人是晏齐。晏齐作为心细如发的狡面狐,生了玲珑心,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察觉白晚楼与江原之间出了问题。 但是晏齐只看看,不说话。 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白晚楼与江原,既不会骂架,也不会打架,即便是真的打,也不能将对方打死,只要最后还是粘在一处的,又有什么好劝解的呢? 若要分开,是劝不住的。 若分不开,劝也不必。 熟掌内务的晏峰主深谙为人之道。 第三个发现这件事不对的人,是金非池。是正好来无情宗串门的金非池。蝴蝶谷本来有不出世的规